他兩越是打顫,胡宗憲越知他,漸漸壓讓他躺在床上承受撫和吻,唇深深侵,嚴世蕃模糊不清的聲音傳響于牙齒和腔:“我……”
這淫弱的聲音也是自己發來的嗎……
嚴世蕃的在他懷中激烈地扭動起來,音顫抖著哀求:“好想、慢――不行、嗯我要了……”
“聽我說。”胡宗憲俯把嚴世蕃的背摟在懷里,抱著他一撫他脊背,盡可能語氣平淡,“你變成omega了。”
好可怕。如果說玩陰還和握持陰的覺差不很多,只是更舒服而已,這種納的覺就遠遠超他所能承受的范圍。
而如果有一天,嚴世蕃需要結婚、需要固定的關系、需要孩――胡宗憲的吻更深了,他從桌上一張紙了自己裹滿蜜的手指,重新把手到嚴世蕃的陰,那稚而青澀地翕張,嚴世蕃抱他脖的手也微微收緊,控制不住地嗯嗯直。
胡宗憲略帶薄趼的手指診那朵肉花,紅白,真的像極了一朵弗洛伊德玫瑰。胡宗憲僵了一瞬,轉過從屜里摸一支alpha用效抑制劑給自己注到靜脈里。
胡宗憲把指尖緩緩送那個狹窄柔膩的肉,得很淺,只到陰的位置,抵住那脆弱的消耗品,不用一絲力氣地輕輕搔刮。嚴世蕃的息亂了,抑制不住發細小嚶嗚聲,意識掙開親吻叫了一聲:“別…別碰……”
嚴世蕃貼在他上那柔的起伏突然一滯,緊接著劇烈掙扎起來,要去摸自己的。胡宗憲早有所料,把他箍在懷里微微放大聲音:“別慌。”
嚴世蕃雙顴浮起光澤的紅暈,兩岔開就忍不住發抖,合上又被膩的陰唇羞恥得不能忍受。
“以后保護好自己。”胡宗憲貼著他臉頰吻了一,“不能像以前一樣胡來。”
胡宗憲皺了皺眉,手他陰的動作不經意一重:“別胡說。”他玩嚴世蕃的陰是希望讓他足夠舒服,舒服到以后可以讓那些床伴用手伺候他,而別真的和他發生什么讓他吃虧。
嚴世蕃睛發直,不聲不響地靠胡宗憲懷里,閉著睛竭力想逃避,可越是這樣就越覺得鼓脹突兀又饑渴,他抱著胡宗憲的脖跪在沙發上直起,把埋胡宗憲頸窩:“師哥,我好難受……”他低胡宗憲后頸的,搖送著濕漉漉的心往胡宗憲鼓起包的襠上蹭。
他慌亂的心忽然沉陌生的快中,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碰著幼的花,從肚到大都開始發酸,嚴世蕃恍惚著了一聲,忽然如夢初醒,這好舒服好舒服的覺竟然是來自他正在玩自己那個邪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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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信任胡宗憲習慣了,還沒想起自己真的變成omega就應該謹防胡宗憲這回事。間的肉像被蟲蟻啃來的,得抓心撓肝,酥酥麻麻地涌向小腹,嚴世蕃想絞緊遮掩異狀,卻覺得那更加脹發緊,無可奈何地分開,把兩膝搭在胡宗憲大上,晾著那個還在奇著發育的小。
胡宗憲忽然意識到這場面有多么香艷曖昧,一個正值盛年的alpha懷里抱著一個正在發求的omega,他麥的手再次伸嚴世蕃蒼白少見光的間,輕輕撫摸他淺粉的,一側扳過嚴世蕃的臉,吻上他的唇。
西上淋滿他的淫顯得尤為膩,摩絲毫解不了腹中火,但陰又連這種光的碰都難以承受,逗引著他更加沉溺望之中。膨脹的玫瑰香沖胡宗憲鼻腔,后頸像是被小貓著。
“現在知怕了?”胡宗憲了然地用嘴唇抿嚴世蕃的唇珠,手指退回一些,在陰刮一圈勾黏膩的銀絲。
嚴世蕃兩只手無力地耷拉在胡宗憲掌心,垂著一段細白的后頸。現在是幾鐘?2019年5月24日17時55分,好吧,從此時此刻起,風成的小嚴開始暈。
嚴世蕃終于明白胡宗憲好端端提什么enigma,合著――淚一涌到睫,他受到了自己間微妙的開裂和濕黏,頓時掙扎得更厲害:“放開我、你當然不慌,又沒長在你上……”
胡宗憲聽他罵聲里帶著綿綿的哭腔,本來就焦急的心更加憐,妥協地把嚴世蕃兩只手腕攥住,松開懷抱讓他低看那只肉玫瑰。總是要面對的。
“嗚……”嚴世蕃是因為肉被摸而叫聲,可聽起來卻像是不耐親吻的稚。師兄的手指明明在逗留了片刻,卻還是沒有碰他,而是上移抓住那顆陰搓,指節緩慢地刮過肉。
“我沒和別人,還是以前那些。”嚴世蕃真的想不來自己能去哪兒接一個enigma,甚至那些人里只有兩個alpha,信息素等級也都不。間一陣瘙的電,嚴世蕃捂緊了,那地方比他想的還要。
胡宗憲握慣柳葉刀的手指仿佛在行什么細的作,過那層的肉膜,卻又幾乎讓嚴世蕃覺得他指腹的紋和輪已經刻印在了自己所謂的貞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