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睡過這么昏天黑地的一覺了,醒時都不想睜開yan,好像夢都沒有zuo一個。
就是腰疼……嚴世蕃翻了個shen,tui間新生的肉ban當中liuchu濕黏的yeti,意識才緩緩回籠。
他一睜yan就看見林菱坐在吧臺椅對著電腦工作,gan1凈整潔的藍se亞麻襯衫熨得一絲不皺。這好像又把嚴世蕃刺激到了,他發現自己還在沙發上,林菱給他蓋了床被zi而已。
她發完一封郵件后轉臉看他,嚴世蕃抱著被zi一肚zi蔫火沒chu1發,tui心chao濕的chu2gan有些發yang,他埋著tou叫喚:“你怎么不給我洗澡?”
林菱莫名其妙:“我們又不是那種關系。”
“你昨晚――”嚴世蕃罵的第一個字還理直氣壯,可記憶鉆回腦海,一個晚字已經氣若游絲。林菱昨晚把他nong得暈了又醒嗚嗚直哭是不假,可是他自己的樣zi更丟人,就算別人都不記得了,可還記得一段支離破碎的,他往上湊想要被征服自己的人好好吻一吻卻隨即就被cao2到深chu1摔回床上,而且不止一次!
他別過臉,往常他睡別人時候從來都是穿上kuzi不認人,現在他tui酸得gen本穿不上kuzi,那么心里還別扭著過不去也很合理吧?
嚴世蕃撐著沙發站起來,林菱看他兩tui岔開打顫也就很好心地伸手想扶,卻被他一扭shenzi撞開。
隔宿的jing1ye蓄在小腹沿著xuekou向xia緩緩liu淌,nong1稠黏膩地糊在tui心,嚴世蕃坐在浴臺上時已經面頰通紅。他把兩tui扳著分在shenti兩側,探tou去看自己酸ruan疼痛的陰阜。
jiaonen的兩ban肉被磨得又紅又zhong,半吐在外的濁白顯得那chu1更加香艷淫靡,嚴世蕃看得愣了半晌,一滴不知是汗是淚的shui從鼻尖huaxia來。
他蜷到浴缸里也懶得去脫上shen的白襯衫,shui一澆上去里面的斑斑吻痕還是透了chu來。嚴世蕃把花灑牽xia來對著花xue沖。
“嗚、嗯……”tui心一麻手腕也ruan了,初經人事就被使用過度的雌xue實難禁住cu暴的shuiliu清洗,嚴世蕃把shui關了,塌xia腰把手猶猶豫豫地伸向那地方。
不行,太酸了,摸一xia就又好像要liushui。嚴世蕃靠著浴缸,指尖挨了陰唇幾xia,hou嚨中發chu哆哆嗦嗦的chuan息。
林菱為什么會是……她怎么會不是Beta啊!!
嚴世蕃扒著浴缸臺zi埋著tou,手卻還在搓nong自己zhong痛的xue,新長chu來的這東西jiao柔脆弱得驚人,他終于yu哭無淚地意識到為什么胡宗憲讓他好好保護自己。
幾聲嗚咽帶上了媚意,嚴世蕃自己還沒覺察,只覺得雌xue好像在xi他的手指一樣,他越對著黏jing1摳挖,蚌肉中的shui就越liu越多。以后不會一直就這樣了吧……他忍不住想象自己tui間總是洇濕一片在kuzi上留xiashui痕,然后所有人都知dao他被變成omega了,還被cao2透了。
嚴世蕃越發覺得陰dao媚肉xi得厲害,小腹一ting一ting地痙攣chou動,肚zi里又酸又shuang的gan覺一路涌到tui心。
“呃、嗯…好難受……”嚴世蕃沒dai隱形yan鏡,那只視力極差的yan睛讓他看到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無法承受的快gan和說不清dao不明的yu望重現昨晚旖旎的噩夢,玫瑰開始想念他的蒼術,花香如蔓爬chu盥洗室。
林菱皺了皺眉,站起來輕敲了幾xia磨砂玻璃門:“要幫忙嗎?”
嚴世蕃沒空理她。他把另一只手也探xia去,無助失措地扒開自己兩ban淫肉,在又濕又ruan的花rui一頓亂摸,恨不得拍打蹂躪一番這團東西讓它不敢再發saoliushui。
可指尖戳中陰di的瞬間他就把這些念tou都忘了,在奔涌的快gan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