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學了更多的市儈的俗詞匯用來問候瘋狗一樣的弟弟,每當這時,他所羞辱的上位者就會燦爛笑容,一邊更賣力地他,用快要撞碎他恥骨的力度他說不話,然后刻薄又尖銳地指“我是垃圾,您還是被垃圾弟弟到的哥哥呢”。
赫萊爾笑著別過哥哥的臉叫他看自己,更早的時候,早在一千年前,新王還喜用“陛”這個詞來刺激他哥哥驕傲固執(zhí)的靈魂。每當及它,舊王的表就會變得極其生動,就好像及了心臟上的傷,劇烈的痛楚使他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只要看去,就能看見這雙琥珀睛掙扎著像漲般涌動厚的、恨不得生啖自己血肉的緒。
“赫萊爾!”尼布甲尼撒回看他,肚里的細微震動隔著肚讓他如坐針氈,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沒法穿很厚的衣服遮擋,而他向來自尊,不肯讓其他人知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雌伏于自己的胞弟。
膚。
這樣的可憐和不甘容易讓掌控者生更多的凌心。
哥哥在中的抗拒就像蛛網中飛蛾的瀕死掙扎,除去增添趣外并無意義。憎恨也罷憤怒也罷,他們有漫長的時光互相折磨,而且更多時候是他單方面折騰哥哥,途中哥哥也崩潰沉默過,但最終他還是認命――舊王在和恐懼中反復哭泣求饒,以淚償還被攀折的自尊。直到有天哥哥碰陽光卻被灼傷,赫萊爾像毒蛇繞頸,以胳膊鎖著他,頜抵在他肩上,對著哥哥怔愣的表笑言“哥哥你沒辦法離開我了。”
赫萊爾給了他一張笑臉,笑盈盈的,有種孩童才有的天真爛漫,但意味惡劣又殘忍,看著自己金發(fā)的兄長了個無辜的表。
“哥哥再見。”
赫萊爾很不用擔心稀薄陽光灼燒被改造的膚,而哥哥作為他的附庸不得不依靠其延續(xù)的健康完整。如此,舊王
他們都是怪了,舊王再也不能坦率厭惡地罵他是怪讓他去,因為這時弟弟就會笑著說,我們都一樣,哥哥,你也是和我一樣的怪了。
哥哥、哥哥――哥、哥,他喜這甜蜜的陰惻的稱呼,語氣輕得像呢喃人的乳名,似乎無比珍重又憐,可尾音驀然收止加重,暴其中某種難以言述的扭曲,這呼喚便無端像從惡鬼戲謔引誘,叫人從中品嘗瘋狂渴望。
只是得緊了哥哥就會豁去撕咬他的肉,咬血也不松……可惜他是見血更瘋的那種人,疼痛只會化他的望,讓他對獵更暴。
“哥哥記得早回來補償我。”
哥哥脊骨細瘦的有硌人,金發(fā)長長了很多能垂到腰上,因為赫萊爾喜把玩它,所以留著沒剪,這樣的哥哥很適合被發(fā)絲的手住腦袋,用他不喜的姿勢跪到赫萊爾邊給他活。
“關掉。”
那是曾是獵人的獵的屈辱,如野狼齒的斷狐貍。
他們之間的交鋒從沒落。
棘突在他手嶙峋顫抖,藥劑使兄弟倆保留了年輕矯健的形樣貌,但哥哥因為囚禁和飲習慣更為消瘦,這也讓他能很輕松的治住哥哥的反抗,在對方惱怒和掙扎的時候可以無所顧忌的更一步,就算是過火了,哥哥也拿他沒辦法。
尼布甲尼撒緩了緩才慢慢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他弟弟已經放開了他,轉而去折騰電視遙控,把上面的鍵的嗒嗒作響,等收拾好穿好衣服走到玄關,他突然一個趔趄,險些直接摔倒。
――――
“不,哥哥不能保證不會和其他人亂來,所以我要防范措施。我知哥哥很受女孩們迎,真希望今晚細心的女士們不會發(fā)現(xiàn)哥哥為什么臉這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