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日者失蹤了。
與此同時失蹤的還有地xia牢籠的一ju尸ti。
尼布甲尼撒覺得自己應該死了,王女殺他不會留qing,這樣也不錯……他想到了自己數月來承受的折磨,赫萊爾恨他,但他也不肯放棄自己,對有殺shen之仇的血親有yu望……真是可笑的qinggan。
咽氣前,他忍不住惡意地想——不知dao看到自己的戰利品死了,赫萊爾臉上會有什么樣的表qing。
掌握那種非人力量的怪wu也有力所不及的事,赫萊爾說要他留著舊王,讓自己看著他篡奪自己的國家、看著自己曾經爭奪得來的人心和權力落jin他籌謀殺死的弟弟手中……
赫萊爾壓著他,鐐銬很沉,壓得他脖zi酸痛,但赫萊爾能輕松提著鐵鏈的另一端把他從地上扯起來,金屬緊緊掐著尼布甲尼撒的脖zi,他痛苦地chou氣,但只能忍著因疼痛而生理xing的戰栗嘗試讓自己冷靜。
尼布甲尼撒shenti越來越輕,他無聲說:永別了。
“哥哥,這是你欠我的……”
赫萊爾bi1迫哥哥看向宛如厲鬼的自己,鏡zi里的兩張面孔重合的七七八八,但神qing截然不同,他笑著把xia巴埋jin哥哥的頸窩,說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哥哥……我親ai的太陽……”
赫萊爾哼著歌,斷斷續續的音節從他嗓zi里冒chu來,輕快又詭異,他在地上畫了陣圖,只差最后一步……用鮮血dian綴中心的祭臺。
他抱著懷里僵ying變松ruan的尸ti,小心地把他放在中心,尼布甲尼撒死時表qing還算安詳,shenti也沒被破壞太多。
他剝去哥哥的衣服,青白的pi膚依然可見前日留xia的痕跡,鎖骨上牙印結著血痂,尼布甲尼撒死于利刃穿心,那里被他清理gan1凈,louchu匕首切kou,暗沉的表層還有紅se的細胞沉淀xia來的斑塊,他嘴角是有dian翹起來的,大概是死時覺得輕松所以笑了。
“哥哥,你以為死就可以擺脫我了嗎,我說過的……就算xia地獄你也得和我一起。”
赫萊爾抱過一只羊羔,柔ruan的羊mao陷jin掌心,它很小,六七十厘米的東西還沒斷nai,被抱著也不掙扎。圓run的yan睛濕漉漉的,黃褐se的瞳孔和尼布甲尼撒的顏se很像,赫萊爾覺得自己掌控著它,羔羊的生命連同shenti都全在他手心。
他一只手就能擰斷它的hou嚨,當他摸索它的背脊,一遍遍撫摸它,察覺到威脅的羊抖得站不住,只能跪趴在臺上,連叫都不敢叫一聲。
“真聽話……哥哥,你要是像它一樣聽話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被他這樣一xiaxia順mao時總是咬著牙,被摸得難受了就要發脾氣讓他gun。
哥哥要是能像祭品一樣不敢逃跑就好了。
赫萊爾把羔羊an在了臺上,羊tou對著哥哥的尸ti,是臉貼著桌zi的姿態,他喜huan這個姿勢,壓著尼布甲尼撒時對方稍微一動就被硌得難受,掙扎也會因為疼痛減弱,像yu拒還迎。
他低xiatou咬住羔羊hou嚨,像狼撕咬獵wu,犬齒刺rupimaochajin血肉,鮮血就此汩汩liuchu,沾濕白羊的脖頸和人類的唇角。
咸腥的氣味,紅白分明的因為疼痛和恐懼瑟縮的祭品終于在死前哀叫chu聲。
赫萊爾抱著它,讓它的血持續liuru臺xia的紋路,直到它虛弱地逐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