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暫時恢復了平靜。這日,秦諾回到自己的寢gong,又緊繃了一天的神qing終于松懈了xia來,如今此事已經開了tou,后面自會順利些的。
然而,想到即將到來的夜晚,秦諾的眉tou卻又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自從裴拓擔任gongnei禁軍統領以來,他的就整夜不能安眠,究其原因,秦諾嘆了kou氣,走到鏡前,細細打量著自己的shen段。
"這副pi相,不止能扮豬吃虎,也真是害人不淺。"秦諾自嘲地想dao。因為修的是特殊的武功心法,自己這幅shenzi一dian煉ti痕跡都沒有。哪怕自自己登基以來在外練筋骨pi上勤耕不輟,這幅shenzi卻看起來依舊纖細柔ruan,沒有絲毫明顯的肌肉線條。特殊的nei力更使得秦諾除非自行將nei力外放,否則連武dao宗師也無法從自己的經脈中gan受到自己習過武。
秦諾摸了一xia自己的xiongkou的pi肉,這細膩nenhua的肌膚別說像個習武之人,只怕比jiao養在閨閣之中,大門不chu二門不邁的小jie還金貴些。
回想起在北朔時與裴拓并肩作戰的日zi,秦諾不禁搖tou苦笑。那時的他,被眾人小心翼翼地保護著,連上陣殺敵的機會都很少,是以裴拓這個缺心yan的在和自己朝夕相chu1了那么久以后,還只覺得自己大概也就會些上xiama的功夫吧。
不然他怎么敢在rugong統領禁軍后,夜夜摸jin自己的寢gongzuo些膽大妄為之舉。裴拓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偷偷潛ru寢gong的每一次行動,都被秦諾清清楚楚地gan知到了。
"這個莽撞的家伙,"秦諾換上潔白的寢衣坐在床邊,手支在tui上,撐著tou回憶著裴拓的種種行為。
自從領命統領禁軍后,為便chu1理事務,裴拓就搬jingongnei居住了。一日晚上,秦諾剛準備ru睡,就聽到窗hu的輕響,有人摸jin來了!
他躺在床上沒有chu聲,保持著熟睡之人平穩舒緩的呼xi聲,手也將藏在被褥xia淬了毒的匕首chou了chu來,只等來人靠近。
結果等這膽大妄為之徒來到床邊之后,他才發現竟然是裴拓!
秦諾繼續假裝熟睡,卻能清晰地gan知到裴拓的存在。起初,裴拓只是悄悄潛ru寢gong,站在床邊靜靜地注視著他,時而幫皇上掖掖被角。秦諾能gan受到那dao熾re的目光在自己臉上liu連,更不敢睜yan了。
隨著時間推移,小侯爺變得越發大膽。有一天夜里,秦諾突然gan到一個溫re的chu2gan落在自己的額tou上。他差dian驚得睜開yan睛,但最終還是qiang忍住了,因為裴拓的嘴唇輕柔地在他額tou停留了片刻,帶著一絲顫抖和猶豫。
秦諾的心臟狂tiao,腦中一片混亂。他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繼續裝睡。這一晚過后,裴拓似乎嘗到了甜tou,偷吻變得越來越頻繁。有時是額tou,有時是臉頰,甚至有一次,秦諾gan覺到那溫re的chu2gan落在了自己的嘴角。
每當這時,秦諾都要用盡全shen的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動。他的shenti因緊張而微微發抖,但在黑暗中,這細微的反應似乎并未被裴拓察覺。
然而,事qing并未就此停止。有一回,秦諾突然gan到床榻微微xia陷,一ju溫nuan的shenti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自己shen邊。裴拓的氣息近在咫尺,他甚至能gan受到對方輕淺的呼xi拂過自己的耳畔。
秦諾的心tiao快得幾乎要tiaochuxiong膛。他gan到一只手臂輕輕搭在自己腰間,將他拉ru一個溫nuan的懷抱。裴拓的動作極其輕柔,仿佛生怕驚醒了他。
就這樣,兩人靜靜地相擁而眠。秦諾能gan受到裴拓的心tiao,qiang勁而有力,與自己的心tiao漸漸同步。他不得不承認,被這樣抱著睡覺的gan覺并不壞,甚至有種莫名的安心。
然而,每當天快亮時,裴拓總會小心翼翼地起shen離開。床榻重新恢復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只有秦諾知dao,這并非一場夢。
這樣的夜晚一次次重復,秦諾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ru眠。不只是因為被打擾,更是因為在裴拓來之前,他總是緊張地等待著。這種期待令他惶恐,卻又無法控制。
終于,在又一個被裴拓摟著度過的夜晚后,秦諾xia定決心要結束這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