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璃沉浸在思緒的漩渦之中,帷帳忽地輕輕掀起,一陣細碎的鈴聲從門外傳來。那聲響清脆悅耳,似是天上仙音,又似是勾魂鈴響。他抬眸望去,頓時如遭雷殛,呼xi都為之一滯,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shenxia的錦被。
映ruyan簾的是他從未見過的秦諾。但見那人著一襲火紅薄紗,那烈焰般的顏se襯得他肌膚愈發瑩白如玉,宛若chushui芙蓉。這紅紗輕薄若蟬翼,層層疊疊裹在shen上,又似輕霧般飄渺,隨著步伐輕擺,時而遮掩時而顯現那玉雕般的shen姿。腰間系著一條織金緞帶,金絲繡著祥云紋樣,松松束著這件若有若無的紗衣,勾勒chu那盈盈一握的腰shen。
那tou青絲一改常日的束冠樣式,改作了閨閣女zi的妝扮,發髻gaogao挽起,兩鬢垂xia幾縷青絲,更顯得那段頸項修長如天鵝。額前還dian了一朵小小的花鈿,艷若桃李,平添了幾分嫵媚。最令人心神搖曳的是,他手腕腳踝上都dai著金環,環上串著jing1巧的鈴鐺。他赤著雙足,每一步都輕盈似羽,蓮步輕移間,鈴聲叮咚作響,像是九天仙樂,令人神魂顛倒。
秦諾緩緩走近,那雙圓圓的杏yanhan著三分ai慕,七分媚態,yan波liu轉間似有千般風qing。他竟是直接落座在陳璃tui上,溫ruan的shenzi緊貼著陳璃的xiong膛。他微微偏tou,鬢邊的珠釵輕輕晃動:"讓爺久等了,是nu家的不是。"聲音又輕又ruan,帶著幾分撒jiao的意味。這般姿態,哪還有半分帝王威儀,倒像是勾人心魄的狐貍jing1,教人難以自持。
陳璃只覺得一gureliu直沖腦際,方才那些克制與顧慮瞬間煙消云散。他yan中燃起炙re的火焰,目光灼灼地在秦諾shen上liu連。他嘴角勾起一抹有些邪氣的笑意,伸手輕輕撫過秦諾louchu的一截瑩白后頸,引得懷中人輕輕戰栗。
他取過案上的青玉酒盞,斟了一杯醇酒。酒香醉人,卻不及懷中人來得醉人。他先是自己淺啜一kou,確認無礙,這才將杯盞輕輕壓在秦諾那兩片微微泛著shui光的唇上。
"好一個動人的花魁娘zi,來,陪爺飲一杯。"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蠱惑。雖是這般輕佻放肆,可他的心仍在狂tiao,目光緊緊地鎖住秦諾的反應。yan前這人雖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可畢竟是皇上,是那至gao無上的帝王。他想看看,皇上對他的縱容,究竟能到何種地步。
秦諾微微垂眸,那雙泛著shui光的yan眸中滿是羞怯,yan波liu轉間卻又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他的手似有似無地搭在陳璃的手腕上,好像無力推拒一樣,順著陳璃手上的力dao,緩緩飲xia這杯mei酒。幾滴酒shui從唇角溢chu,沿著修長的頸項hua落,沒ru那片若隱若現的紅紗之中,留xia一dao曖昧的shui痕。
見他如此順從,陳璃膽zi更大,又連喂了幾杯。那酒本就醇厚,此時秦諾面若桃花,yan神迷離,已是醉態微醺。他像一朵jiao艷的海棠,暈乎乎地半倚在陳璃懷中,周shen都泛著淡淡的粉se。陳璃看得心tou火起,卻還要故作嚴肅dao:"小舞娘不勝酒力,可是要受罰的。"
"罰...罰什么呀?"秦諾醉yan朦朧,聲音柔ruan得像是化不開的蜜糖,帶著幾分天真爛漫的疑惑,聽得陳璃心中一dang,再也an捺不住。他將人壓在錦被之上,那ju玉白的shenzi陷在朱紅的紗衣中,如雪落梅花,愈發勾人心魄。他輕柔地取xia那條織金腰帶,緩緩覆上秦諾的雙yan,遮住那雙勾人的杏yan。
“乖乖,張嘴。”陳璃手一邊解開著秦諾紗衣的綁帶,一邊誘哄??粗鴜an前人不知會發生什么,但也聽話地張開了嘴,陳璃覺得自己的陰jing2ying得不行了。
他快速扯掉了這shen紅紗,只留了原有的紅綢金線帶zi。陳璃的手先是在秦諾的脖頸chu1rou搓,待耳后的pi肉一片粉紅后,又將shi指chajin了床上乖巧張著嘴的小花魁嘴里。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在紅艷的kou腔nei肆意地撫摸扣nong,看秦諾沒有反抗的意思,又繼續增加了兩gen手指。三gen的cu度已經很大了,小花魁的小嘴被撐得微微變形,發chu艱難的嗚咽聲。
等這仙樂一樣的聲音jinru耳朵后,陳璃這個gao大許多但總是畏懼皇上手段的男人,終于louchu了滿意的笑容。他的手指不斷地把玩著nen紅se的she2tou,三gen手指時而撥動著小she2,時而扯著she2tou向外拽,等秦諾控制不住自己的涎shui,順著臉腮liu到了脖頸chu1,打濕了床褥,男人才停xia。
接著,手指開始在小花魁的嘴里choucha了起來,空閑的手則把玩起了他右邊的naitou。他此時正騎坐在秦諾腰間,隨著俯xiashenzi,陳璃guntang的陰jing2拍打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引起他的陣陣顫嚇。
好tang啊,秦諾有些迷糊地想。這家伙不愧是風月場的老手,手段之gao超是他之前不曾ti驗過的,這才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