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知,華服之是何等風光。
華陽終于坐直,玉勢因慣搗得肉輕顫,隱隱痛意傳來,她卻只是笑彎了,眸中瀲滟光動,得不可直視。
眾人心目中貴冷艷的長公主殿啊,早已經是被他透了的爛貨,裝著滿肚,著玉勢大搖大擺走在大庭廣眾之。
只是一個目光,就讓她在御書房外當場。
華陽看懂他嘲的目光,殿巍峨,威嚴森森,為此間尊貴的公主,連駙都要對她彎腰行禮,可她卻像是回到那間被淫玩殆盡的婚房,回到那跪他面前稱主的一刻。
皇帝絮絮叨叨著,最后還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長公主,一個駙,能討你喜也算他有用,若是玩夠了厭倦了,皇兄給你換個新的。”
坐了不久就去了御書房,去的時候駙正來,后兩人就分開,此刻再見,駙沖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禮,視線在她腹方勾勒,面上恭敬,中滿是趣味。
大楚皇室唯此二,中嫡的兄妹,關系匪淺,華陽比皇帝小六歲,說是妹妹,看著長大和女兒也沒什么區別,此刻看駙,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順。
駙沒有回應,她便只能在這行駛的車中一直跪著,直到車停在公主府外,來自中的御者恭聲請她車,駙才有了動作。
“好呀。那就等我厭煩再說?!?/p>
她在后的余韻中面見天最尊貴之人,雙間還緩慢淌著粘稠的,笑著聽皇帝嫌棄著駙不夠優秀,不上華陽。
裙裳雙微微顫抖,陰猛然收縮著,花躁動著分,從間艱難擠,順著玉勢到大上,而后沿著彎一。
門大開,車送她離開,天最尊貴的夫妻目送她遠去,還說著讓她有空多來中,依依不舍。
他先一步踩著凳了車,回又轉將華陽扶,動作輕柔,面帶微笑,像是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中盡然是人的模樣。
本是討她喜的玩,反過來將她當成玩,作踐凌辱,而她輕輕抬手,就能將這顛倒的關系翻轉。
——只需一句話,就能讓駙人落地。
“但是他好看啊?!?/p>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來不值一提的駙,是如何用紅燭破了她的之,將南珠她的后庭,鞭過她柔的陰,吊著她的雙乳折磨,還她喝污濁的,讓尊貴的公主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車之,兩人獨,她如要求那般伏,在駙面前落雙膝,地面,稱賤。
歷歷在目,清清楚楚。
正是因此,皇帝對駙格外挑剔,覺得天誰都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華陽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答應。哪知她挑了個除了臉一無是的紈绔,把他氣得不輕,還是皇后拉著他說小姑娘慕天,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厭煩了理就是,沒必要為了個外人讓兄妹生嫌隙。
她還記得的沖擊時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腳趾蜷縮,大緊繃,在快到達峰時,大吐淫,和混在一起,打濕了床褥。
華陽只是:“整個京城找不比他更好看的男?!?/p>
皇帝想想駙的臉,無反駁,又忍不住酸溜溜:“你小時候還說皇兄最好看,一長大,卻又被其他野男人迷了?!?/p>
華陽一只胳膊支在椅上撐著,瞇聽自家皇兄說著,姿態頗為放松,而皇帝對此一概縱容。另一只手虛虛搭在腹,里面是駙昨夜去的。
說著又忍不住想起過往。華陽生那年,京城雪災不停,卻在她生之后雪停日現,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賜名華陽,意為光輝燦爛的曜日,享封邑三千,又將江南富庶之地劃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長公主,儀比諸侯王,當真是大楚第一號貴女,榮非常。
于是御者與侍從暗自,慨公主駙恩,回稟告圣上,駙雖無才,對公主尚且尊重護。
于是無人知曉,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車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勢將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饒不得。
何等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