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來的……農場主。你繼承了森林東邊的農場……”
“等你醒了要記得看,”你溫柔地重復,“不過離你能睡醒還早。”
“好聰明。”你像夸獎小孩似的表揚他,“有沒有提前看過我們以后的關系?”
因為你讓他睜開睛。在你們深接前,你不打算在你開動的時候把自我意識留給被吃的他。
“格努斯。我是誰?”
你和他的距離很社交,對他說話的語氣則親昵到輕佻。
你把他一對漂亮的紫睛都嘗過了才意猶未盡地停,拉開距離,欣賞他的臉:嚴酷的冬日剛剛過去,你估計他昨晚才久違地睡上一次好覺,只是經你吻過,他淡淡的青黑已被顯的泛紅遮掩,蒼白的臉頰也已經泛起紅,看起來鮮活許多。你著法師的頜骨左右翻看一番,比較滿意,暫時撇開了手,相當紳士地回退一步,擺秋毫無犯的無辜樣來。
離你能正式開吃也還早。但你打算提前檢查一。
你用尖抵住犬齒,對你面前一無所知的迷茫法師森森的微笑。
格努斯費力地凝視著你。他的嘴唇動了動,困倦至極一般,只能發低聲的咕噥:
“格努斯。你是自己把衣服脫掉,還是我要幫你?”
你要他看到你命盤上跟他蛛網般牽連不斷的勾結,要他預見你是他渴望已久的暌違的港灣。你想看他震驚難信、看他踟躕不前,看他畏怯草率的行動導致命軌偏錯,看他恐懼短暫的愉再次結惡果……反正他的格,遲早會有這么一遭。你要讓他提前走一遍患得患失的程,再給他吃甜的,用信任和溫柔把他泡,早把他慣成一朵無憂無慮習慣被的舒芙。
失焦的瞳在你的舐僵地動,順著你唇的方向一轉回了正中。脆弱的球在刺激自發地分淚,又被你溫柔地舐去。他連尾都沾上了難耐的粉,本應保護球的卻呆板地撐開著,沒有絲毫反抗。
他有職責把控鎮的重要動向,還會法,認識你的臉是理所當然的事。
“怎么能不看呢?”你慫恿他,“要看哦,睡醒了就看。”
那雙幽深的紫睛甫一,就迅速失去了光亮。非自然的喚醒使格努斯的瞳孔依舊翻在偏上的位置,顯呆滯而渙散的神。以前他被你搞到幾乎神志全無的時候也是這幅癡相,只是還要更漂亮,失控的力會讓他的瞳孔染上明亮又冶麗的紅,從那之后你看他生氣都會。此時此刻你也看得又到了,不自禁地俯,吻他右角致的小痣,再向上,用濕他垂落的睫。
……或者把他灌成泡芙。啊,好饞。
格努斯擅長占卜,但很少使用這門技藝。以他的孤僻,占卜人際關系更是天方夜譚。他困惑的沉默在你看來簡直可,你毫不意外地笑起來,心里蠢蠢動地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