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憋紅的。
“哧――”
陳雙穎也去洗凈手,在背帶上抓了幾留幾深的印,走到客廳在她對面坐,看著川越江開壺燒,拿幾個漂亮的茶杯,從茶罐里抓幾朵花分別放在兩個茶杯里,然后沉默半晌看著霧從燒壺中冒來,開沸騰的聲音和壺檔現實燒好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川越江提起壺的握把,將開緩緩倒茶杯,透明帶著霧氣的茶杯的瞬間撞翻了平躺著的花,在逐漸注的中白的花逐漸充盈舒展開花在茶杯里翩翩起舞。
“差不多好了,我哥大驚小怪,你也知國那邊很注重這些東西,就算你想繼續上學導師也要你請假先養的白白胖胖再回來?!?/p>
看著對面的人一臉揶揄的笑容,陳雙穎抬手撫額企圖擋住自己好像不太對勁的表:“好好,不說他們,江你現在是什么工作?”
“一銘哥很關心你啊,”川越江笑瞇瞇,“怎么樣,在大學里他還是風云人嗎?”
川越江將的茶杯拿夾放到了她的面前:“小心,降谷君和諸伏君都考上了東大的法學系,之前我去參觀他們學校的文學展的時候見過他們,也很久沒怎么聯系,你要問我近況我是真不知了?!?/p>
陳雙穎真的有不住了,就算是面對劫機她都能面不改,但是面對朋友對于的調侃她只有一無地自容。
“好?!?/p>
“江……”
陳雙穎臉紅了。
“哇啊,你不會還想著當我嫂吧,”陳雙穎煞有介事的搖搖,“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一個兩個是不是都昏了,那個毒男有什么好喜的?”
“在我們中野區立中當數學老師,回去接替了我們老班的工作咯,”川越江說,“雖然我大學學的是數學系,但是研究顯然不適合我,回學校去看看JKDK們談戀的好青好的?!?/p>
“不是文學系啊,”川越江有些遺憾,從前她也是跟陳雙穎一起追漫畫和小說的人,一直還有默默磕cp,如今得到了一個盛大的be只是覺得有可惜,“哪受傷了?現在還有問題嗎?”
川越江上打量她然后搖嘆氣:“你這四年肯定都沒再談過戀吧?”
“小樣,這幾年我閱男人無數,唯一的理想型就是柏原崇那款,你哥跟他一個款就是我認識的人,珠玉在前自然就看不上其他人咯,”川越江銘了茶,“我們是一樣的人啊雙穎醬,遇見過好的自然其他的野草就不了了?!?/p>
川越江從茶幾拿一罐花茶:“嗯哼,你這個祝賀雖然晚了但是我接受,茉莉花茶,我之前去唐人街買的,試試。”
“她教我們那屆就已經快要退休了,現在被她女兒接到北海那邊養老去了,老人家可受不了太吵的環境。”川越江指尖在茶杯上碰了碰,“你呢?現在還在學校里嗎?學的什么專業?”
“金田老師退休了?”
“……你知零現在怎么樣了嗎?”陳雙穎還是沒忍住問了這個問題。
她們家對門,她去換了自己的拖鞋然后踏了朋友的家,“你果然考上早稻田了,恭喜啊?!?/p>
“歷史系,跟導師搞搞考古什么的,”陳雙穎面不改的編瞎話,“經常也是滿世界跑外勤,這不是之前作業的時候受了傷,我哥非要我休息一段時間給我申請了休學半年,我就到日本來看看。”
“終于忍不住了?”川越江好笑,“我以為你上次留一封信直接走人是要跟人家老死不相往來再也不見的架勢呢。”
這也能調侃到自己上,陳雙穎深覺佩服,川越師傅說話功力不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