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朋友有依依不舍的告別,只有一封偷偷放在信箱里可能會被她希望的那個人找到的信。
陳雙穎閉上了不知什么時候亮的黃金瞳,再度睜開時,四年前離開日本前最后一晚的片段就已經消散在了空氣里。
“穎寶,”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表嚇到了女兒,男人閉了閉搓著眉心,“抱歉啊,老爸有心不好,你哥哥呢?”
真正的后遺癥是她被這個言靈折磨的神遲早發癲。
“……是不是媽媽什么事了?”女孩理智回籠。
哦,如果看丑照轉移注意力也算互幫互助的話。
為家人自然就要給家人互幫互助嘛。
“啊?”
媽媽是一個漫畫家,日常就是在家里趕稿,然后自己喜的料理,爸爸則是一個沒什么名氣的心理醫生,但兩人加起來的工資也夠讓一家四活的很快樂。
家長沒必要什么事都告訴自己的小孩,什么苦啊淚啊都是他們自己受著就好了,永遠都希望自己的小孩活的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
“哥哥跟同學去圖書館借書去了……”女孩愣了一說,“要我去叫他回來嗎?”
“好了,去收拾東西吧,我去把你哥哥喊回來。”
“你相信爸爸嗎?”男人走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如從前一般沉穩可靠。
把槍和彈都拆來嵌在墻里的保險柜里之后,陳雙穎才開始把原本遮在家上的白布全扯了來,放到灰塵堆滿的洗衣機旁邊,先空洗一輪洗衣機再把布丟了去。
屋里所有的照片都在四年前被老爸打包帶走放到了家里,現在的家里只有光禿禿的家,早就沒有了從前的聲笑語。
“可是還有一個月就升學考了,怎么這么著急……”
陳雙穎從浴室里取癟成咸菜的拖把面無表的打開龍打濕,抬手了角暗自唾棄自己,記憶回溯在她看來從來都不是什么后遺癥,誰還沒有過半夜躺在床上突如其來想起以前過的糗事然后咬被犯尷尬癌腳趾扣地了?
黑長發的男人梳著尾,穿著一淺的風衣,面容冷俊不復以前的嬉笑臉,推開門來帶起了一陣無形的煞氣讓女孩不由得跌坐回沙發上往后縮了縮。
“爸爸?”
“好,你去……不,我去吧,”男人飛快的說,“你現在就收拾東西,把你覺得需要的東西全收起來,明天我就送你們回中國去。”
“爸爸,媽媽怎么去了還沒回來?”女孩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遙控不停的在電視上換臺,也沒有在意電視里放的到底是什么電視劇,聽見開門聲就連忙放遙控站了起來。
陳雙穎看著前許久不見的老爹開說:“那你電話借我,我跟幾個朋友別總行吧?”
的賢者之石彈以防萬一,這東西打中初代種初代種都得嗝屁。剩的三分之一則是弗里嘉彈。
陳雙穎從袋里拿手機開相冊,然后了一個名為“cymcz”的相片組,面容平淡的把幾百張給自家老哥拍的丑照一一欣賞完平復了心。
“穎寶,聽話!”男人嚴肅,“衣服什么的帶幾件常穿的就行,缺什么等回到中國你會給你添置。”
男人停頓一,緩和了語氣:“爸爸在日本的工作結束了,上要調回國去,所以我準備把你和你哥哥的學籍都轉回國。”
雖然平日里老爸總是大大咧咧逗全家人笑,飯手腳總是被媽媽趕廚房,但在這個家庭里每一件關鍵的事上還從沒有掉過鏈,于是女孩了。
她的神系言靈就注定了只能近戰,而且必須要凝神對方的睛才能成功發動,對于遠距離攻擊只能靠槍械彌補。
她和哥哥被爸爸送回了相對安逸的邊。
那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所有的事都像是趕飛機乘客誤后機場通報還沒有登機的旅客請上到登機檢票,而遲到的乘客在巨大的候機樓里狂奔。
房的門被拉開又關上,留女孩一個人在頗顯空曠的客廳里站著,電視里還響著新聞播報的聲音。
快,想其他的。
娘的,她從前也不是這么悲傷秋的人啊。
“不行,穎寶,聽話,”男人拒絕了她,“等你回去了之后也不要再聯系日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