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穎想想確實有理:“那我們周五怎么去?我們這邊離南潯古鎮也有一兩個小時的車程。”
話題拉扯的飛快,沒一會就展到樓嫣然從屜里拿自己夾畫的文件夾展示給陳雙穎看自己的作品集:“看看,我準備申請京都造型藝術大學的作品集。”
陳雙穎從書寫的數學公式里抬起來放筆,接過磨砂紙質門票看向上面的標題和印花:“印象派畫展?你不是以后學動畫嗎?”
每次見穿旗袍陳雙
其實彭照月也給自家孫女訂了幾套旗袍,但陳雙穎不太習慣旗袍這種有些束手束腳的衣服,所以收在柜里沒怎么穿過,也就是在家里幫正式招待客人才會拿來偶爾穿一兩次。
陳雙穎知父親把自己轉回國讀書的分原因,如果還要繼續申請國外的大學,那么以她從前在日本的偏差值完全可以去參加單獨招生考試,而她的大學目標也只有東大。但如今回了國,她聽得父親語氣里的嚴肅和不開玩笑,所以她選擇在中國參加考,然后留在中國。
以陳雙穎決定不再勉自己,重新復讀一年在第二語言上選擇了算是她半個母語的日語。
樓嫣然托腮自得:“這你就不懂了吧,一個優秀的動畫師需要不停的收集素材,因為總有用上的那一天,這也是擴充自己審和知識面的一個相當好的渠,藝術源于生活最后又回歸藝術啊。雙穎你不是以后要當作家嗎,多看看總是沒錯的啦。”
“哇哦。”
對于傳統服飾陳雙穎是抱著欣賞態度的,畢竟她的常服就是旗袍,陳雙穎曾經去的衣帽間看過,里面至少有上百件各和各種花紋的旗袍,有兩個專門負責保養的家仆負責這些衣服。
“你穿上次我們去拍照的那件旗袍老老實實在家等本小,”樓小大手一揮,“我叫我們家司機接送。”
陳雙穎在復讀時在日語班遇見的朋友叫樓嫣然,是一個資深二次元宅女,夢想是去日本學習動畫,然后跟自己喜的幾個漫畫家成為朋友,因為這樣能理直氣壯的追更和更。
成為朋友永遠只需要一個志趣相投的好和一個為了夢想閃閃發光的靈魂。
國際學院輕松的校園氛圍并沒有染到這個背負了壓力的女孩。
陳雙穎當即想到她那柜因為回國匆忙沒有帶回來的漫畫。
上完午的最后一節自習課,樓嫣然就急吼吼的從屜里拿了一張畫展的門票遞了去:“周五晚上南潯古鎮里有一場來自國外畫家和國畫家的中外聯合舉辦的畫展,我們一起去怎么樣?”
每天都學習到深夜,不停的題,還學習了國典型的題海戰術,被應試教育折磨的有些痛裂的陳雙穎也只能偶爾擠一時間想遠在重洋另一邊的男朋友,也可能他會因為自己的不告而別生氣,甚至直接去找新的戀人,但那也跟她再沒有關系了,因為陳雙穎連周末兩天都請了家教在家學習補課。
學辦理的很順利,只是陳雙穎還沒太能接受驟然發生的生活變化,教育系的本質上不同還是讓她接受的有些吃力,書寫作業總會意識寫日文,理,化學,生,這些她也是只學了個淺嘗輒止,而就算她選擇了文科讀,理科也是需要在會考上達到一定的分數等級,再疊加上考文科的分數才能被她想選的學校擇優錄取。
“你看火影忍者嗎?”
陳雙穎汗顏了一瞬,這家伙近段時間一直在研究民國時期的穿著新的人設定,順便還看了好幾本有關的霸少爺和柔弱小的文集,再者讀國際學校的家底都有一定的資產,最近說話總是帶一“霸”味,不過是霸小,沉浸在角扮演里。前段時間國慶放假還興沖沖拉著陳雙穎去一家老裁鋪里定制了兩套蘇繡的旗袍。
“看呀!”樓嫣然聽見關鍵字看向她睛都冒光,“不過國看漫畫更新總要晚好長時間,我聽說雙穎你以前在日本上學的?日本好玩嗎?有沒有見過崎駿?哇我超喜他的電影,我以后就想要成為像他那樣的動畫人的!”
日本學校的教學儼然和中國國的教學完全不一樣,為了讓陳雙穎快速國的氛圍,彭照月把她安排了蘇州的一家國際學校里,據說校長是她認識的朋友,然后陳雙穎當初回國的第一個星期后就在住的江南園林里見到了那位鬢邊發白,談話健淡的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