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真實膚帶來的震撼中,忍不住想更一步脫掉他腰帶行更深的探索…但一秒莫今復(fù)活了,順理成章地掙脫了我的爪,我恍惚看到他的游戲角無語地翻了個白。
“我自己倒沒什么覺,但你摸著確實不一樣,要不你再試試?”
但莫今提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提議。
我問他我睡哪兒?
只是他這房有天廚房、地酒窖、豪華浴室、輕奢書屋、富麗堂皇目不暇接的衣帽間,寬敞的化妝室、甚至還有練功房……卻唯獨沒有一間多余的客房。
許是我這樣的行為顯得怪異陌生,莫今想回手,卻被我拽住十指相扣,拇指與指捻著他手背的肉擰了一圈,莫今明顯覺到了痛,皺住了眉,但卻不敢忤逆我,我慢慢,指尖在他手心漫不經(jīng)心地劃著圈,他手心怕,沒兩便抓住了我作亂的手問我到底想什么。
我跟他絮叨了一會兒穿越重生的事兒,隱去了跟銀橋的艷事,只說暫時寄住在這家,莫今便覺得不妥,讓我跟他共居,我笑著侃他:“人家長得好看,人又溫柔賢惠,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你哪比得上。”
我猛然醒悟,只有我是游戲角,他是玩家,有自己的生活。
他說睡主臥,我猙獰邪笑,沒想到這小這么舍不得我,竟然要和我睡一間房里的同一張床。
不是湯誠一品買不起,我只是勤儉持家,還在一直住在廣陵邑。
莫今似乎被我這句話問到了,站起左看右看,我瞅著他寬肩窄腰,腰帶收得很巧妙,一雙長來回擺,見之陡生齷齪,總覺得有搔首姿的味,心弦錚錚雜亂無章,我心狂,趕緊拉他坐,假裝不見,我一個鋼鐵直男,這不對勁!肯定是天殺的原作者給秦良開了耽通,才讓我如此怪異!竟然對自己兄弟的建模有那種想法!
他臉上晦澀莫名,攬住我的肩,報復(fù)地也拉著我臉上的肉一扯,我疼得嗷嗷叫,他不容商量地讓我收拾行李跟他回浣花榭。
什么?當(dāng)然是想確認一件事。
新賽季剛開的時候我就滿足住條件了,過來瞥了一覺得打光有過曝,顯得死白,加之同樣的地,浣花榭價格比九寨溝還貴,也就沒了搬家的心思。而不缺金銀玉石的公哥秦良,這一好裝備滿廠,連地王都隨便買。
他家的裝修風(fēng)格比較近現(xiàn)代,外圍有一圈那么的爬山虎圍成的籬笆,里面是各玫瑰花團錦簇擁在一起賞心悅目,令我十分滿意。
“阿姨要知你還活蹦亂的,也就不傷心了。”
莫今見我不說話,便倒了推到我面前安撫:“我明天早上線陪你。”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莫今嚇了一,灑了我倆一手,是溫,并不,我把杯從他手里奪走放在桌上,繼續(xù)握住了他的手。
試試就試
我有些失落,照這樣發(fā)展,凌晨一以后玩家如果都了,那索然無味的劍網(wǎng)三豈不只有我一個孤寡老人?不,我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孤獨寂寞…等一,我摸著莫今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他見我好像誤會了急忙:“11我就游戲了,你自己一個人睡。”
既然莫今邀我共居,我便來者不拒,行李也沒什么可收拾的,系統(tǒng)早給我打包留存好了,我立就跟著莫今去了湯臣一品。
“你說你一個游戲數(shù)據(jù)還怕什么痛和。”
我這人還是比較豁達的,被撞死是鐵板上釘釘的事兒了,也許這一切都是我死前一瞬間的臆想,也許真是穿越了但我如今也沒辦法回去,多想傷神又費力,我便讓他幫忙照看著二老,莫今自然是滿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