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始作俑者完全不在意你的絕望,勾著就把你往他前帶,熟練得像一個早被熟了的Omega。
你顧不得思考自己什么時候標記過這么逆天的Omega,多半是自己想不起來的那些事了,當務之急是解決這里某個正用盡全力控制自己沒往你上蹭的超級大香薰。
你真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允許這個家伙躺在自己的床上……這間房你的朋友還會來,到時候你得多少阻隔劑……去編造解釋你分失調突然來了易期……
“秦徹……那個……”你有些語無次了,開了自己都不知要說啥。
了自己的Alpha而忍不住發的Omega躁動得快要瘋了。
秦徹的很燥,沒有什么很深的痕跡,只有一些曾經留過的疤痕,那恐怕是被他刻意沒有恢復而結的。他留了極少數被標記時才留的傷,并一直等待它們成為不可磨滅的疤痕。
“你還沒告訴我呢,我到底什么時候標記的你?”你試探著問。
“嗯呃……!”秦徹咬著牙關才沒能呻聲,作為一個被永久標記了的Omega,他已經太久沒有被他的Alpha這樣加深過標記了。他以為自己快要忘記那令他渾舒暢的、滿足的受了??涩F在,他離那些受那么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個被標記的夜晚。
“到底是我混,還是有些標記了Omega就沒有再過的Alpha更混,我覺得你心里有數。”秦徹故意激你。
“咬……要不然你想在這里面我嗎?”他歪著,有些神智不清的,說話也骨了不少。秦徹依舊急切地等著你標記他,好疏解他那來勢洶洶的。你應該慶幸同事是個純Beta,壓聞不到里面肆意的香氣。若是獵手里的一些Alpha和Omega,恐怕得被這囂張跋扈的信息素給熏。
你反復舐Omega上最脆弱的那一塊肉,直到秦徹已經難耐地微微分開,才猛地將膝蓋至對方跨間,用力地咬了去。
你靠在柜門,聽到聲音逐漸遠去,默默地松了一氣。突然間你看到自己的手腕竟然活動正常了,才意識到鏈接已經斷了開來。秦徹顯然也已經知了外面的況,正在深深著氣恢復。
秦徹顯然已經緩過來了些許,拉開柜門湊近你耳邊,嘴角早已牽起。
“還不去,是真想讓我憋屈地縮在這里面挨嗎?”
“你也知,我上的是永久標記,只是咬一是不夠的……”他現在倒是有閑來和你好好講話了,“得全套?!?/p>
如果不是擠在這狹窄的空間的話,他會更樂意朝你張開雙的。但是顯然,現在條件不允許,而他在標記的作用已經恢復了一些神智。
“現在,你該的?!?/p>
“我該的?你害我一整天都沒能去,還要躲著我的朋友擠衣柜,現在還要我的清白——啥是我該的?我看你真是貪得無厭的混?。 ?/p>
你意識到,這個熟透了的Omega因為太久沒有同自己的Alpha親近,竟然只靠一次加深標記就忍不住去了。想到這里,不禁到面紅耳赤。
秦徹似乎不想提起,偏過:“這種事還是你自己想好了。”
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到、標記了、這么個……Omega中的尤……
“我才不是,你別仗著我想不起來就德綁架我!”有些人已經快失去耐心了,你卻還在據理力爭。看話題都快被你帶跑偏,他突然壓著你的后腦勺,把你猛地拉近。你一個沒注意,就撲倒在對方上。秦徹湊
你小心打量了一遍對方,發現他略有些彎曲與顫抖的雙之間,似乎已經洇濕了一塊,不算太明顯,但還是看得來。
你小心翼翼湊近了對方的,只是試探地舐了一,秦徹就意識地環住你的腰把你抱緊。他大概現在已經顧不得你忘記了什么,只當你還是從前那個死死咬住他的脖頸、標記他、滿足他的Alpha,發一聲長長的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