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今天打算放過你了,別招我你”,王家梁拿右手指指著王香媛。
王家梁停腳步,范鵬也在他后面停,王家梁瞪著王香媛,范鵬也瞇瞇的看著她,王家梁抬手扇了王香媛一巴掌“電視劇看多了?給你能的,敢拿刀指著我,忘了求饒的時候了?就拿你們家?guī)讉€臭錢怎么了,這里面還有我爹給那老貨的呢,我拿我們家自己的錢怎么了?你敢動我一試試,給你臉了,死丫片”說著就要走。
就在王家梁邁步要走的時候,那把西瓜刀卻沒撤走,西瓜刀直的沒他肚中。
王家梁只覺一陣疼痛,他低一看,半截西瓜刀在自己前,另外半截已經(jīng)在他里面,刀柄握在王香媛手中,他抬手指著王香媛,揮手想要打她,人卻像輪胎被扎破后慢跑氣般慢慢癟去,坐在地上,他聲音微弱罵“你這個...這個...臭....”,再也沒有那么盛氣凌人,但還是那么令人厭惡。
王家梁見王香媛瘋了似的亂砍,血濺了一地,也濺了王香媛一,她活像地獄里的羅剎,殺紅了。王家梁想跑卻沒力氣,被刺的傷此刻正在鮮血直冒,余光瞥見了王家梁在往外移動,王香媛抬手就朝王家梁上砍,本來已是弩之末,王家梁突然被砍到肩膀,只聽見他大叫一聲“啊”倒在地,王香媛又在他上砍幾刀解氣,等她停來才發(fā)現(xiàn)已是血泊滿地,自己也是一血漬,她失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他們活該,哈哈哈,呸!”。
此時范鵬見王家梁被刺,見半截刀戳在他里面,王香媛手還握著刀柄,卻是連跑都忘記了,他兩條像灌了鉛似無法挪動分毫。王香媛朝他看過來,見他襠之間已經(jīng)濕了大片,所有委屈憤懣頃刻間全涌上心,她在王家梁里的刀就朝范鵬砍去,第一砍在脖上,接著是上,再是胳膊上,,肚上,像平常給豬剁草一樣,王香媛在范鵬上剁著。
包,包里原來有兩個手絹包成的小包,一個里面是五塊十塊二十的零錢,另一個是一百五十的整錢,王家梁將兩個手絹包好裝自己兜里,罵“這個老貨,把錢藏的這么深,怪不得我每次都找不到,明明有這么多錢,每次卻只給我?guī)?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oLddYz.png">,真是個老不死的。”
于是有了剛開始那一幕,此時王香媛還不了解現(xiàn)在是個什么社會,她還沒有到社會上經(jīng)歷過人世故,她只在家里的一畝三分地撒野,她只是從電視上看世界,看社會,她以為快意恩仇只是你來我往之間。可這世上還有律法,有警察,有理可講,有法可依,有公平正義。
“把你剛才拿的東西放”王香媛顫抖著嘶吼,那些錢是攢的祖孫倆的生活費(fèi),她深知平時是如何省吃儉用的。王家梁自然是不肯聽,他白了王香媛一,急匆匆叫上范鵬就要走,見他要走,王香媛手里的刀直指王家梁前肚上,拿刀的手還在顫抖,她怎么能不害怕。
可終究還是沒走去。
王香媛突然有了,她想吃飯,她想踏踏實實吃一頓飯,于是兩尸如爛肉般堆在那里,她去飯吃了。
日已經(jīng)當(dāng)空,王家見王香媛還沒來瓜地,便跑來家里找她,門就見王香媛握著西瓜刀坐在血泊里,跟前躺著兩個人,被砍的滿開。一陣惡心嘔許多早上的飯,王香媛見是,她從王家梁袋里掏兩個手絹包的小包遞給。不接反跑門去。
“把東西放!”王香媛從地上站起來,手背在后面,手里緊緊握著早上切西瓜的那把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