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提歐尾鰭顫抖,間吐舒的嘆息,傾將星壓倒在貝殼上,纖長鯊尾纏繞她的,寬大尾鰭不斷撲扇她的腳尖,似在促;膩魚腹則緊貼她的腹,用冒的腔蹭她的肚,似乎希望偶能掏什么玩意他。
鮫人的生腔手,偏低的溫讓肉摸起來像在撫摸母、或是史萊姆之類的,但又比它們更加柔且膩;越往里越狹窄,絞得越緊,涌的淫卻越來越多。
透白淫在染上她指尖的瞬間便被沖去,但這不妨礙她繼續往里摳。爛不堪一擊,輕輕勾一就痙攣著裹緊她的手指。
星張嘴,卻只能吐一串泡。手指被絞得更緊,她合著曲指叩向鮫人,把他送上。
底星無法說話,她只能模仿波提歐的動作,用鼻尖磨蹭回去。
海中霸主的氣息讓其他生畏懼靠近,因此周圍安靜極了。她甚至能聽見鮫珠落的聲音,一顆顆淚在鮫人角化作珍珠落,落在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衣角,落滿她的貝殼。
但他要失望了。星被鮫人虜來得匆忙,沒來得及帶上。鮫人無法理解,他的神頓時帶上些許怨念,像是妻控訴陽痿的丈夫——哈,星被自己不合時宜的聯想逗笑,嘴里咕嚕咕嚕冒幾串泡泡。
鮫人的唇如同他的鯊尾一樣冰涼,氣息似海風、又似極北亙古不化的冰川。星張開手撫過鯊尾,薄如蟬翼的魚尾裙溜指又劃走,最終她的手指停留在波提歐的腹,輕輕上打開的腔。
但總歸不是壞事。鮫人的尾巴終于纏上他心心念念的人類,將星帶懷里。于是密如海藻般的發罩住她的臉,波提歐吻了上來。
她擁住波提歐的脖,抬首親吻他顫動的耳鰭。鮫人耳鰭也是冰涼的,像果凍,韌十足,且極其;偶爾她被鬧惱了便會啃咬他的耳鰭權作懲罰,波提歐從不生氣,大概他認為這很有趣。
她終于想起被她一直忽略的事實——
‘回去吧。’星吐幾顆泡泡。
波提歐頓時停滯不前。他側首望向星,耳鰭忽扇,似乎在疑惑這次人類為何如此快便接受了求偶。
“唔……”
他放開星,擺動鯊尾在中迅速轉了幾個圈兒,而后圍繞著她游弋;澤如同寶石般的魚尾裙隨著擺尾搖曳,不時拂過她的臉頰、她的手指,起陣陣波。
沒關系,人類能快樂的玩法多著呢。星伸手摟住波提歐窄腰,示意他將她抱懷里,于是鮫人的乳粒便送嘴里。她張嘴住其中一顆,尖用力擠壓這顆充滿韌勁的小豆;另一只手往波提歐生腔,繼續往里探尋。
‘別哭。’
波提歐莞爾,角淚痣熠熠生輝。
她的手指微微使力往里戳,早已泥濘不堪的腔便徹底打開,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剝開的鱗片之是肉粉、不斷溢半白淫的生裂。
星曾見過類似的場景。在幾年前前,在海中,在上一次鮫人向她求偶之時——
波提歐的溫比她低上好幾度,星猜測她抱起來大概像個小爐。他們是有多年未見了,也不知失去偶的波提歐要如何度過這些年的發期……
他的發梢還殘余幾顆鮫珠,在鮫人愈發稀少的如今,每一顆鮫珠在帝國都價值連城。星抬手幫他拂去,鮫人也毫不在意,只牢牢將她圈緊,仿佛抱著自己的珍寶。
她聽見波提歐難耐的呻。鮫人嗓音富,歌唱時會對智慧生命產生毀滅的誘惑力;即使此時僅吐幾聲動呢喃,也依舊令人酥麻。
她摸到一層肉,那是鮫人的孕。手指終究短了些,她只能用指尖摁壓孕,從里摳數波淫來。
她當然無法說話,但鮫人能明白她的意思,將她攬在懷里慢悠悠往回游。他剛過,交的望暫時被壓制,因此不介意和許
她伸手,趁波提歐再次靠近的時機,拽住了他的尾鰭。
的臉,用鼻尖輕輕碰她;利爪被他斂在手心,只用指腹挨蹭她的臉頰。
波提歐塌腰,抖著嗓嗚咽聲,環著星將她死死懷里。豐滿頓時糊她一臉,星用犬齒輕咬嘴中乳粒,右手把中指和無名指送生腔最里。
鮫人似乎,一生只會擁有一位偶。
手心被了好幾波淫,又被動的海沖走。波提歐低再次吻上星的唇,懶洋洋地舐她唇間每一角落。
看來星離開的這些年,波提歐一直不曾尋找新的偶,所以才會在聽到她呼喚的那刻便好了交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