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呀。”她一邊說,一邊將沉床,從背后擁住他。“放心,就算撒謊,今天也還是隨你撒的。”
“撒謊不撒謊的,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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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穿著一條樣式簡單的棉質睡裙,純白的,質料柔輕薄。
顏西柳閉著睛,微張著嘴唇。所有的官都消失了,只留存膚被不斷及的鮮明受。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鮮明,讓人產生類似眩暈的錯覺,隨著吻的起落而放大縮小。
“我是認真的。”他抬起臉,像作某種證明般緊緊抱住她。“一刻都不曾后悔。”
不知什么時候,他翻過,手指和唇無聲而貪婪地撫她的。他要褪去她的衣服,輕易得到許可。碰到的肌膚柔韌、實,有血微微凸顯,顏像常青樹一樣。她面容因年齡而稍有減損的,又在的每一寸彌補回來。
祝棲遲看著這些東西,
到底上了年紀,也得適應沒法用念動力的不便。她想伸個懶腰,左手卻被扯得生疼,左腳也異常沉重。
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嚨中,他用遍布傷的側蹭她的手。她的呼開始現微妙的紊亂,抹藥的兩手指懲罰地對著他的了,收到一個反抗的掙扎。
“之前是撒謊。”他保持這個姿勢,往她張開的手臂貼去。“我從沒后悔遇見夫人。”
意識徹底被壟斷,黑甜稠,整個舒適而麻痹,連睜開雙都很困難。
她吻住他的唇,柔濡濕的輕他的唇齒。她攬著他的腰讓他躺床里。
“嗯?”她訝異地揚眉。
這一覺相當沉。
空氣中浮著藥膏古怪而清涼的氣味。她先擠了在指尖,一后。肉的劃傷剛痊愈不久,周圍尚還紅,指尖探去,就帶來星星的和痛。
最后兩人都疲憊不堪,祝棲遲渾濕淋淋的,還是起給兩人行了最基本的清理。重新躺時,他從正面擁抱住她,才知她在不停顫抖。漫長而疲憊的一天,她立刻陷深沉無夢的睡眠。
“……對不起。”
“是是是。”祝棲遲無奈又好笑地吻他的頸窩。“抱歉。”
怎么回事?她向一看,左腳腳腕鎖著一個人意表的東西。鋼質腳鐐,貨真價實,沉甸甸的不銹鋼鏈往床延伸,末端鎖在窗的鐵欄上。
那里慢慢充血膨脹起來,接著涌一連串的顫抖和,全被他咽去:“還要。”
兩人間沒有空隙,顏西柳閉著聆聽她規律的心,一邊聽,一邊視自己心中潛伏著的重的黑暗。
“是嗎。”女人笑了。“那就好。”
她的溫、柔。他那片極隱私、極幽密的地方,把它在嘴里,輕柔地。她的味讓他心醉神迷。
他稍稍調整呼,漫長而執著地撫她一絲不掛的。她不停息,用那音調沙啞柔和、暗藏鋒芒的聲音呻。她的聲音有別與年輕女,也不帶男氣,但極了。他一邊要求她再大聲一,一邊刺激她濕柔的私。
祝棲遲醒來后,一時不知自己置何,迷迷糊糊地想著前一夜的事。
她溫的氣息拂在青年的脖上,探尋著每一或細微或深長的傷疤。那些深深的悲哀,那些剜膛的痛苦,那些沉重而令人窒息的孤獨被盡數吻遍。她在膝蓋新磨兩團血痕停得久了一,來回地吻,用嘴唇碰,時不時輕。
能夠死在這一刻就好了。他想。
“不是說隨我?”青年控訴。
“疼……”
左腕是手銬,一端連著床,并非趣專賣店里的玩,也是不銹鋼打成的,,冰冷,不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