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棲遲撐著他的重量支起上半,手指沿著他側(cè)腰清瘦的曲線去,落到背后的腰窩,捻了片刻,一西帶,先讓他脫掉。
“唔……”他抓著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得指節(jié)泛白,掌骨弓起,息聲微微破碎,“……已經(jīng)擴(kuò)張過了。”
“床柜屜,我的手包……”
“張開。”
祝棲遲掰起他的臉,在嘴角落了一個溫淡的吻,迫他直視她的雙,久久凝視。
“嗯?”他的嗓音已經(jīng)開始發(fā)沙了,飽浸氣的喑啞。
前被微弱但確實(shí)存在的痛不斷刺激,他從嗓里擠糊不清的嗚咽聲,用和充血大的陰磨蹭她的大,像條發(fā)的蛇一樣沉溺在望中:“來,主人快來好不好?”
“不好。”祝棲遲答,將他推后一。
青年順從地照她的指示行動。冰涼的帶扣貼向小腹,激得他縮了一,被一只手地向前推,直到那翹起的東西抵在她上。他被她盯得越發(fā)窘迫,膛稍顯急促地起伏著。
她俯臉連乳肉帶那血紅的一全數(shù)咬牙間:“小狗,連都沒有,叫我吃什么?”
“不是,我就想拿個東西。”祝棲遲了一額角,無奈地說。“別總亂解讀我的意思。”
“什么?”顏西柳聽不清,低,修長的脖頸與肩背弓嶙峋的弧度。祝棲遲知曉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將他整個人團(tuán)團(tuán)抱在懷里。手不是特別好,后背和肋凸的骨有硌手。瀕臨死亡的這段時間,他肌肉掉得厲害,幾乎完全變成了纖瘦的型。
溫濕的緩緩?fù)?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GIvvn0.png">,蹭過一小指長短、微微凸起的褐疤痕,像又找到了一可以人乳的,來回磨著他。
她一邊順著他的輕掐,一邊命令他。顏西柳順從無比地?fù)?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Hb0axv.png">,將自己往前送去。手指往一探,就摸到正緩緩?fù)?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GIvvn0.png">淌的淫,稍稍分離,便牽扯兩條透亮的銀絲。她用指甲不輕不重地刮著濕透紅的,最多只一個指節(jié),畫著圓在那圈紅肉周圍搓打轉(zhuǎn)。
“……可夫人明明要推開我。”他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帶著厚的討好意味。
“沒關(guān)系。”她不厭其煩地重復(fù)。“我告訴你,這種程度不要緊。”
小巧深粉的乳粒的,被長時間調(diào)教過,所以比尋常人要大一圈,在刺激很快發(fā)紅,生艷得像熟過的醋栗。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他尖周圍的乳暈,又叼住扯起一,嘴唇一樣使勁往裹,再放開,慢慢舐那圈血紅的牙印。
黃的燈光照著因消瘦而分外深刻的人魚線,照著散亂分布于膚的青紫瘀斑。祝棲遲用手輕撫創(chuàng)傷的余跡,將在前的陰撫得越發(fā)膨脹,像要驅(qū)散一個惱人的噩夢。
女人呼停頓了一:“快二十年了,還是說不過你。”
人這方面,青年簡直得心應(yīng)手,此刻更得令人嘆為觀止,反正這嘗試燃的火一腦燒著了她:“……乖狗狗,坐過來。”
一滴汗順著頜與脖頸連接的曲線落,他被她咬得繃緊渾肌肉,又把自己得尾發(fā)紅,還一個勁往前湊:“狗有的……重一。”
許是確定獵無法逃跑,顏西柳對她的稱呼不再那么謙卑客氣,某些時候,充滿輕佻。
“你想拿什么?”顏西柳固執(zhí)地問去,“我?guī)湍隳谩!?/p>
“我知啊,”祝棲遲調(diào)笑著說,“但這和我想怎么有關(guān)系嗎?”
青年不自覺輕顫一瞬,手指輕輕摩挲她脖頸遲遲無法愈合的傷,心臟發(fā)劇痛的自厭。自厭又清醒,作錯事又試圖自辯,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變成使盡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無可奈何。顏西柳對自己說。因?yàn)樗^不會放手。
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唇的溫,手掌暴地推擠缺乏脂肪的肉,試圖引她的注意:“……不繼續(xù)吃了嗎?”
他垂,心知今晚是不會多么好受了,于是從密修長的睫凝視她,投去柔而濕的凝望,乞憐地徘徊游走。她默默笑了一,裝作看不見,手指,親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