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了?”他反而把聲音抬了。“嫌棄我,覺得丟人?”
女人伸來的手握住他不停顫抖的手腕,顏西柳猛然抬,對上的是祝棲遲的臉:“……?”
“……顏西柳!”
“不會走?”他喃喃地重復。
他仰著,嘴張開又閉合,像是在尖叫,又沒叫來。血紅的肉絞著串珠被帶了些許,翻到因過度使用而無法閉合的之外,沾滿白濁,還在一顫一顫地痙攣。她伸手,指尖在那團紅肉中摳挖勾。青年咬緊牙關推開她,躺到床上,沉溺在一波又一波遲遲不消的里,幾近昏迷。
“……囚禁,真的沒問題么?”
也不知這句話傳耳里變成什么樣,她看見他睛慌亂地一閃,又摸索過來,溫順地貼她懷里:“……我又沒在趕你走,不要走。”
對方的面孔一陣扭曲,或許不是人的面孔扭曲,而是顏西柳的睛變得很模糊。
“顏哥是真心的話,最好別那種事。你不舒服嗎?是傷復發了嗎?”
窗外的陽光突然激烈地閃了一,像被雪花扭曲的電視顯示屏。
“不疼……可是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我沒事。”
痛呼著,生理的淚肆意淌。
他好像緩過來一,警惕地看著她:“……不要碰我。”
“小顏……那我你的時候也痛嗎?”
“但不藥還會疼的。”
聞南蓉怎么問這種問題。顏西柳勉穩住。被當然疼。嫖客才不會顧忌婊的受,放在男娼這邊更甚。長時間摩本來就并非交的通只會越來越痛。最痛的時候,他想過一死了之。
“我真的沒……”她目光落向他間起的陰,啞然失笑,“……不對,這好像不是我的問題吧。”
女人說的話好像終于被完整地聽耳里了,他睜大,臉紅得又快又急,僵在原地,一動都不能動了。
“沒錯。想囚禁,盡囚禁我好了。”祝棲遲說。“唔,可以提一對生活條件的建議嗎?拜托你別飯了,從飯店買吧,不差那個錢……不是說你炒得菜不好吃,只是我對‘’的準與花樣要求比較……”
青年幾次想忍住哽咽,但越是忍耐,順著臉頰向滴落的淚就決堤了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她無聲地笑,反手摟住他的背,親了親被抿得毫無血的唇:“要我別碰你,又要我別走,你還在夢嗎?夢里的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不會走了?”
兩人不知何時赤地躺在床上,肢糾纏在一起。不知為何,她長一很很長的陽,順著尾椎骨向望的,輕輕一,就他深。他張著嘴,淌涎,電般的快竄上天靈蓋,化為洶涌的浪,將整個人淹沒。沒過的海把他往深壓,很深很深,連綿不斷地沖擊。疼痛無論持續多久他都能忍耐,但架不住這種難以名狀的無止歇。他連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痙攣似的顫抖,嘴里胡亂重復著拒絕的話語。
她將人壓倒在床,唇封住他的唇,里面的尖:“小傻,南蓉在外面呢,肯定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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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很亮,從窗外探來,四逡巡。
“我騙你什么?”祝棲遲愕然。
祝棲遲早發現他似乎在噩夢,只是在給后面涂藥,一時騰不開手。睜開的人表僵,但滿面暈紅,一邊急促地息,一邊掙開她,弓腰縮向床角:“……不要了,我不要……別再我了……”
“你沒在上藥,你在我。”
祝棲遲舉起雙手以示清白:“南蓉在客廳,我去叫她來?”
女人僵住了,一酸在心尖泛開,想伸手過去替他抹淚,猶豫片刻,又收回。
“……他們得你很疼嗎?”對方俯過,扶住他的肩膀。
他還沒回過神,滿臉抗拒:“……你騙人。”
青年激烈地尖叫聲,淚從角滲,大大著氣。
串珠被一節節拉來,再回去,在浮紅一片的腹一個明顯的輪廓。他的腳把床單蹭得堆滿褶皺,瘦削的抖個不停,被太多太滿得快填得痛苦又無比享受。她在兩側的肉各打一巴掌,串珠蹭著前列向前一碾,一手抓住顏西柳的發迫使他向上仰著脖,另一只手把一氣拽了來。
“好了好了,真會撒,小聲。”祝棲遲捧起他的臉,目不轉睛地盯了一會兒,笑意盎然,“這個時候的你,原來是這副樣的?”
聞南蓉把裝有手銬和腳鐐的手提箱打開,問。
“對不起。”她低聲歉。“昨天我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