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說的也沒錯,你封嬪已久,一直沒侍寢確實不妥。”
齊瞻月神不變,以為皇后是在訓誡嬪妃闈之事,忙認錯。
“是嬪妾的不是。”
皇后接話到。
“本不是責怪你,這畢竟都是看皇上的意思。”
齊瞻月這有些糊涂了,抬看著皇后,等待后文。
“……雖說翻牌是看皇上心意,但你自己也要上心。”
齊瞻月略有些驚訝,皇后這話,竟然是在委婉地勸自己,要主動去爭取侍寢。
不由慨,張皇后確實賢惠,連這種事都要留心關照嬪妃。
可在皇后的角度,除開撮合皇上鐘意的嬪妃,是貼皇上心意,她心深,卻有種想從齊瞻月上看自己的覺。
她也是十六歲嫁于趙靖,從江南鄉一路遠嫁,少女閨,她不是沒有期盼過與趙靖夫妻伉儷,相敬如賓。
但人世間哪能事事如愿,趙靖倒尊重禮待她,可是夫妻二人卻沒有什么。
本質上,皇后心里明白,她和皇帝都不是彼此的良人,說透了,父母媒妁,皇家聯姻,都是命數,可她們在上,卻并不是合適的人。
所謂郎妾意,不過是年少綺夢,天賜良緣那是話本里才有的。
可是就算如此,皇后也未曾自苦,反而將心思放在如何好一個合格的皇后之上。
帝后相十年,皇后至少是了解趙靖一半的。
在齊瞻月現之前,她真的想過很多次,皇上那樣不通致,肅穆板正,究竟得是什么樣的人,才能與之常伴歲月。
齊瞻月的現,讓皇后瞧見了一絲端倪,她的撮合,除開皇后的職責,也有想要齊瞻月代替她,去全了自己此生同趙靖,夫妻緣薄的遺憾。
齊瞻月一向沉穩的神,在聽到皇后勸自己要上心時,終于是有局促。
“嬪妾……嬪妾……”
磕絆半天,只能答。
“是……嬪妾謹記娘娘教誨。”
皇后長她十歲,同看家中小妹無異,瞧她慌張,和藹笑了笑。
“你別怕,本知你沒走完選秀程,皇上不讓掛牌,闈局也一直沒教導你規矩。”
齊瞻月抿著嘴,若是趙靖說這話,是嬪妃的本職,她不會臉紅。
可母親去世得早,姑母姨母都不在旁,這種女長輩才會關心的事,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現聽著皇后如家中長般,替她思慮周全,她倒羞怯了起來。
“今天是你生辰,本會勸皇上陪你用膳,午闈局便去永安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