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負皇上的雨了。”
初生犢不怕虎,未經人事才不知羞。
齊瞻月依然有些忐忑,復而又想起另一件事來。
漏來……
“索朕今日再給你灌些,說不定就有了。”
反正已打算要了,也不在意什么正經不正經的,他看著齊瞻月,表認真,可話卻。
齊瞻月瞪大了睛。
嘗過兩月的男女陰陽交合,她現如今因不再那么青澀,不再對那些詞背后的場景一無所知,反而有些羞恥了。
想著心,已往后靠坐在了床柜邊,弓盤坐,暇整以待。
這個姿勢確實不容易牽動到手臂,可這位怎么聽怎么像動交媾,齊瞻月實在沒那臉去照,躺在床上看著他,手都不知放哪里。
趙靖這也是第一次,這么直白有閑地去欣賞她的肉。
“皇上……”
幸而她沒勸趙靖去旁人那里,否則又要挨罵,可即便是這樣講,趙靖也有些不興了,反駁到。
一時兩人都沉默了。
哪怕趙靖今日在外,掩飾得很好,可齊瞻月知,免不了留心觀察,自然注意到他的行動不便,那傷痛明顯是沒有好轉,聯想他昨夜后面沒克制住,齊瞻月哪里想不到原因。
齊瞻月以為他是肯聽勸要作罷了,卻聽到趙靖說。
齊瞻月心中默念數遍,奉先殿那次是不一樣的!當時她是動不了,無可奈何,如今正經躺在床榻上伺候皇帝,怎還能是那樣的姿勢,而且他還要她自己脫衣服。
話音剛落,齊瞻月就慫了,抿著唇,認命般開始解自己的扣。
平常趙靖顧著貼她,總是親手替她褪衣,看著她的一毫無保留被自己脫去屏障,可今日,他想看著她羞帶媚的脫衣服給自己看。
趙靖湊近了些,因心火有些不耐煩。
那逐漸展的瑩白肌膚,小巧飽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骨直修長的雙,都透著年輕女的好。
看她那張臉紅得都快熟了,還不肯動,趙靖只能故意板著臉說到。
“辜負什么辜負,你若不承,或漏了來,那才是辜負。”
話眨間,話就變了味。
趙靖自個亂懟人,想著那畫面,卻心難耐又被挑起了望,思索兩刻,顧不上曾時的囑咐,撐起,伴隨著齊瞻月一聲輕呼,又翻在了她的上。
享受皇帝親自柔地褪衣,那是齊瞻月才有的待遇,但因沒有對比,她還是只能以為皆是如此。
“朕說了,太后以后不會再過問了,你該如何還是如何。”
“又不是沒后過你,朕手不方便,你自己把衣服脫了。”
“皇上忘了今天太后責罰臣妾的事了?”
待她別扭地將自己的胴,徹底呈現在皇帝面前,趙靖的神早變得柔
趴……趴著……
齊瞻月被他陡然壓住,男的溫熏紅了她的臉,那些話他是越說越沒邊了。
“皇上手臂還傷著呢……”
她撇開臉輕喚了一聲,趙靖已抬手開始解她的衣衫,齊瞻月慌忙地去握住他那右手,提醒到。
“齊瞻月,你又要抗旨?”
“那你趴著。”
什么叫她該如何還是如何?這床榻上,哪里有她說話的份?
……
其實從來就沒有嬪妃需要趙靖去幫她們褪衣,都是主動的展玉千百媚地來伺候他。
脫就罷了,他居然還擺一副觀賞的姿態來。
齊瞻月支棱起了坐起來,著自己衣服上的扣,十分難為,臉也漲得通紅。
趙靖見她不聽,已說到。
趙靖聽了這句話,想起曾時早晨的叮囑,了氣,起直立在了她兩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