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給她定規矩了,可今日,她受著趙靖發完火,又溫柔地給,冥冥之中,好似又開了一竅,隱約區分了慎掖司的板和皇帝親手打屁,那里的親疏之別。
“你若以后還亂講或者不聽話,朕還會像今日一樣罰你,記住了嗎?”
他是真怕了,真怕齊瞻月從此要守著那侍寢的規矩,不肯再如他的愿。
“皇上…啊!!皇上……臣妾……啊啊!”
趙靖發了怒火,又得了她的保證,心實在狠不去,可就是說不一句話。
可這次,無論她如何求,如何哭,后的疼就是不會停。
“是臣妾不懂事,以后再也不了……”
見齊瞻月哭聲小了些,才繼續問到。
可也是一次,這么狠心地扇她,和前面那幾次,目的,輕重完全不同,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罰她打。
她忍著繼續哭的沖動,趙靖已把她撈得更近了一些,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背給她順哭氣,一只放在了那上輕輕了起來。
這話說完,卻又是挨了兩巴掌,趙靖才終于是止住,松開了她的手腕。
他動了氣,收拾完人自己也在那深呼著平復心。
齊瞻月嗚咽著,趕忙繼續認錯。
一又一,疼痛不間斷地落在那細的肉上,她哪里受得住,人早崩潰了,聽著皇帝這樣講,再顧不得那所謂的羞恥,只盼望有什么法能讓屁上的痛停來。
說來說去還在訓斥,齊瞻月更委屈了,吧嗒吧嗒掉著淚卻不敢嘴。
剛歇著還沒緩和完上一頓打的屁,又迎來新一輪的責罰。
趙靖速度不快,可絕對沒有輕縱,一掌又一掌,狠狠扇得那肉好似發浪般亂顫。
“臣妾真的知錯了……”
他手勁適中,雖著還是疼,可那脹之確實在慢慢消散,齊瞻月放松了,誠懇地再一次歉。
其實她心里委屈得要死,這一年多以來,雖趙靖時長說要罰她,也命她跪過,也在奉先殿和韻宴責打過她。
可齊瞻月早沒了力氣,哭得上氣不接氣,手得了自由,想去那屁,又覺得不得,只得無力地趴在他上哭著。
難得沒有沉默和暗暗嘴,乖乖答到。
趙靖略彎了脖頸,低聲說到。
“朕說過了,朕才是你的主,你還不知該聽誰的話嗎?”
“臣妾照,臣妾都照……皇上您別再打了,嗚嗚嗚……”
趙靖可算是了半分心,沒放開她交疊的手腕,任由她趴著。
“臣妾記住了。”
她再是知那是皇帝,要打要殺都該悉聽尊便,可也能品其中的不同,可她不敢多言,最不能面對的,還是那被他脫了摁在上扇的羞恥。
“便是朕太縱容,這次你也太不像話了,那樣的事你也說得?”
被皇后這么一攪和,他不知得重新費多大力氣才能給掰回來。
“那朕在床上教你的那些規矩,你還照不照辦?”
齊瞻月掙扎不得,再一次哭了起來。
她不敢抗旨,也不愿意答應,這么一僵持地,又把趙靖給惹生氣了。
女白皙渾圓的屁已是一副可憐樣,又紅又,全是錯落的巴掌印。
明明挨了一頓狠打,卻在男人的搓手掌之,心里莫名有種涌動。
趙靖其實看著那得前所未有的,是心疼的,可在床榻之上,齊瞻月的逆反是絕對不允許的,他狠著心非要把她從皇后那受的教,給糾正過來。
齊瞻月還在小聲啜泣,聽他這樣問,聯想到自己以前懵懂無知,在床上掰著肉,說那些求的浪話,只恨不得羞死過去,如何肯再乖乖聽話。
“你把這種事說去,朕沒叫慎掖司的人來罰你,就已經是寬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