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靖嚇唬夠了人,呵笑了一聲,不再看她,而是將目光落于那漂亮飽滿的饅陰阜上。
“這三日不許去了,好好在你里反省!”
“朕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你說不說?!”
齊瞻月抖了抖,畏懼那疼要張,可如今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喃喃求。
趙靖捆完人,就已經(jīng)跪立了起來,居臨看著被捆成粽的女人,若不是他看她那上,疊疊層層全是紅巴掌印,舍不得再打,他也不會(huì)此策。
邊說著,一只手已貼到了那肉上。
齊瞻月又掙又鬧,力氣完全大不過他,只能被迫環(huán)抱住自己貼在前的雙,然后再動(dòng)彈不得,只剩那翹著的小在上晃動(dòng)。
齊瞻月惦念張錦欣,委屈又無可奈何,怯怯扁著嘴。
趙靖再壓不住那一就著的脾氣,從旁扯過她單薄的衣帶,把人雙往她前一架一推,擺成了個(gè)上翻的姿勢,接著行將她的雙手拉到那翻過來的膝蓋窩,并攏捆在了一起。
齊瞻月松了氣,只因他那意味深長的話,還是警惕地瞪著杏看著他。
她是一次以這樣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私密之。
“嗯!唔……”
齊瞻月當(dāng)然知該說什么,可睜著雙杏,兩頰肉都憋得紅鼓了起來,也實(shí)在吐不一個(gè)字。
“唔……!!”
這話讓齊瞻月心十分不安,又不知他要嘛,只見著那原本動(dòng)怒的男人,安然盤坐在了自己翻翹的前,接著抬起了手輕輕放到了她對著上空,門大開的那朵濕紅花上。
齊瞻月自然覺的到,也知那是必然躲不過他的睛,果不其然,一刻就聽到讓她羞紅臉的男人輕笑。
趙靖似乎是想好了收拾她的辦法,沒再疾言厲,反而是一邊撫摸著那,一邊輕輕與她說話。
“以后不許再去皇后那了。”
方才被他責(zé)打的紅彤彤的,可兩之間卻是淫連連,兩相對比,更顯得淫靡。
趙靖難得沒有呵斥她好好看著,只專心致志用著技巧開始挑撥女人的。
趙靖看來了。
趙靖又深呼了幾回,才壓自己那不可理喻的生氣,將話題繞回那床事之上,非要把這已經(jīng)知羞知恥的女人給掰正回來。
方才還縮著的女人,立刻抬起了,中完全是不可置信。
上翻的肉開始輕輕顫抖,帶著薄繭的指腹只不過順著那陰唇的形狀輕輕摩挲,接著那小就張合著開始吐一的花。
“你知不知,這里有種媚藥,若涂在女的陰上,便再是貞潔烈女,也會(huì)搖求?”
那畫面只想一個(gè)角,就叫她害怕地哆嗦起來,嘴里漏著氣。
趙靖見她持,不怒反笑,徹底沒了火氣不說,神也變成了褻玩和調(diào)戲。
哪怕還沒有碰到她的任何,她就已經(jīng)壓抑不住嚨里的聲音。
“齊瞻月,你有骨氣,一會(huì)兒你便是求著朕,朕也不碰你。”
手指撥開濕的花,沿著那深紅的上摩挲,嘟嘟的蚌肉在指尖動(dòng),任何一角落都沒有放過,齊瞻月開始呼急促了起來。
這個(gè)姿勢于她而言實(shí)在過于陌生和羞恥,卡在兩之間,目光越過那捆住的雙手,就能看到自己上翻的。
“是……”
他輕言細(xì)語,卻惹得齊瞻月緊張不已,她不知什么叫媚藥,但從后面那半句,便明白了用途。
可趙靖也沒說話,依然是在那陰上動(dòng),緩慢而溫柔,得那小反而急了起來,淫越吐越多,將那褻玩的手指沾濕了起來。
了那里的淫,再要說,就已經(jīng)是件難事了。
“皇……皇上……”
“那你濕了,該說什么?”
趙靖碾了碾指尖的,目光一暗,沒有猶豫,已順著那饑渴張合的小嘴,將指與中指并排探了去。
“那是皇后娘娘,臣妾怎能不去問安……”
單是被捆成這樣羞恥的姿勢,她就知若再不照辦會(huì)很慘,可那些詞,她嘗試數(shù)次也真的說不了……
“臣妾……臣妾說不……”
因位問題,那私密之離她的視線太近,她沒臉再去看,只得轉(zhuǎn)過。
“屁又了是不是?”
哪怕她把睛藏到自己邊,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折疊后上翻的姿勢,趙靖又端坐在她的屁前,十分正經(jīng)地玩她的花,就有發(fā)之。
趙靖沒再說話,任由齊瞻月慌亂地盯著他,是如何用手褻玩她的陰。
那張嫣紅的小臉,躲在自己的雙之間,和那上的膚形成鮮明對比,又與那挨了打的屁遙相呼應(yīng)。
趙靖閉了閉,心此刻幾乎是把皇后狠罵了一通,可他那些話不能讓齊瞻月知,發(fā)來卻成了。
“不過,你這,朕看是用不著了。”
見齊瞻月急了,趙靖也知自己的命令有些離譜,和齊瞻月對視些許,不自在轉(zhuǎn)移了目光,換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