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是,想必王常在侍奉得當(dāng),皇上正想在臣妾這里歇一歇。”
原來,一旦肯定了對方的意,說這種話也不是什么難事,反而一,自己還暢快了許多。
齊瞻月的里格,其實(shí)有兩重彩,一重緣于父親,一重受于母親,之事,只要對方肯一步,那母親所帶給她的那份大膽和自信,和對的天賦,自然而然就站了上風(fēng)。
以前她不是完全不能聽懂趙靖那些不擇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成了嬪妃,日漸困守在那份與尊卑的限制中,讓她不敢認(rèn),即便明明猜到了,卻還要騙自己不要那般想。
倒讓對方以為,她在開慧上不過是三歲小孩。
趙靖睜開了睛,回聽到她這般真心實(shí)意的說酸話,一不生氣,還笑了起來,忙去抬她,可齊瞻月非不順著他,不給他看,而男人得很,便索從他懷里掙開了,轉(zhuǎn)過留了個(gè)后背給他。
要不是趙靖還忍著,幾乎就要笑聲了,跟著從后面摟住人,湊到人耳邊。
“吃醋了?”
齊瞻月掙了一胳膊,卻實(shí)在甩不開男人寬厚的懷抱,聽到他語氣里分明都是笑意,自個(gè)也不生氣,一回嘗到了拿這事扭鬧的樂趣,舉一反三,憋著笑若無其事說到。
“皇上若覺得臣妾是妒婦,便罰我吧。”
話在懟人,可落到趙靖耳朵里,卻聽了樂,只覺得齊瞻月這樣十分有趣,忙解釋。
“朕除了你舉薦那日,后面都沒讓王常在侍寢的。”
齊瞻月本還在和他玩鬧,聽此轉(zhuǎn)過了,有些驚訝。
“可這幾晚,不都是王常在陪著皇上的嗎?”
趙靖以為她不信,忘了面這茬,連忙補(bǔ)到。
“朕只是召她去問你的事,沒有讓她侍寢,若你不信,你去看彤史就知了。”
原來如此,齊瞻月這才明白了為何那些天,王常在明明自個(gè)也不自在,還天天來嵐鏡舫,又聽是為了打探自己,臉紅兩分。
“皇上……問……問臣妾的事什麼……”
趙靖意識(shí)到自己不小心把這秘密給說了來,聽她直問,更有些“惱羞成怒”的尷尬,遮掩著。
“你惹了朕生氣,朕不過是讓王常在幫朕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反思。”
“哦……”
“齊瞻月!”
這種話誰信啊,見那女人如同抓到自己把柄般樂開了花,連忙又喚著她的全名去嚇唬人。
可明顯,今日他說了那句話,這樣的方式已經(jīng)不用了。
他恨不得捂住那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的嘴,可又怕讓她呼不暢,左右沒法轄制人了,堂堂天居然就無奈躺平了,梗紅著脖,任他的嬪妃嘲笑。
齊瞻月笑夠了,見他跟自己較勁難堪,轉(zhuǎn)重新躲到他懷里,幫他轉(zhuǎn)移了話題。
“臣妾還以為,您在生臣妾舉薦拉攏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