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靖不理會,推了推她的肩。
“朕怕你腳笨,又給摔了。”
齊瞻月臉紅心,這才應允,提著裙
,攙著扶手嘗試踏了上去。
說摔了,純屬是玩笑話,這木梯圍著樹繞了整整一圈,一也不陡峭,她小心翼翼,轉折而上,趙靖就跟在她
后兩步,不過他個
,還得低矮著
軀避開那些樹葉樹
。
至了,是一小方平臺,比她之前爬的那個樹
生長開形成的小窩位置要
,砍去冗雜的樹
,很是寬闊,容
兩人不成問題,平臺鋪了竹席再鋪綢緞,放置靠枕
墊,十分涼快。
她停了腳步堵在平臺前,趙靖已在后扶著她的腰輕輕
促到。
“上去坐著吧。”
齊瞻月半推半就小心翼翼圈著坐在那涼席上,趙靖躬
坐在了她的
旁。
齊瞻月抬打量,只見那
棚四角掛著小小的兩盞燈籠,不過于亮堂,只有柔柔的燭光映照
來,各
也掛了許多驅蟲蛇的藥包,哪怕是夏日,有燈光,也并無蚊蟲之擾。
這心思也太細了。
趙靖拎過兩個靠枕墊于樹上,靠坐上去,長
交錯一搭,已招呼還在四
張望的人躺
來。
齊瞻月回,見他十分閑
逸致,慢慢松
的肢
,往后靠上了他的肩膀。
趙靖摟住她的肩背,見她拘謹,已拉著人將大半個重量壓在了自己上。
“怎么,就你那二斤骨,還怕把朕壓壞了?”
齊瞻月躺在他的懷里,怯怯抬起,對這庭院的變化還無所適從,輕聲說到。
“皇上……這些都您安排的嗎?”
“不然呢?”
齊瞻月這才明白,原來之前所謂不要她來這“曲院風荷”的禁令,只是為了在今天給她一個驚喜,她心中喜又
動,已不知說什么才好。
趙靖頷首,目光深邃。
“朕見你貪玩還要爬樹,便讓人把這修了來,你可喜
?”
輕描淡寫,光是那庭院里園林的設計和那扁牘,齊瞻月便知他用了多少心思,想著他那樣忙,竟還悄悄地備著這樣的事,如今她可再說不皇帝是個無趣的人這樣的話來。
“臣妾……臣妾喜。”
而趙靖的用意遠不止全了她那貪玩的,自顧自說到。
“你曾說,這園中,一草一木皆屬于朕,如今這個庭院,朕修來送給你了,以后這
只有你和朕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