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燭光,那原本無暇白瑩的臉已是一片紅。
“這酒喝著甜,也有后勁兒的,你又不常喝,說好了是最后一杯。”
兩人重新躺了回去。
齊瞻月沒說話,男低沉調(diào)笑的聲音接踵而至。
齊瞻月趕忙奉上自己的杯,睜睜看著倒?jié)M了,才接過喝。
這酒甜而不膩,酒氣細(xì)微,順,倒好似在喝甜一般,齊瞻月甘之如飴,忙巴巴遞過酒杯,請他再倒。
趙靖回過了,那神中滿是戲謔。
“就一杯,再一杯就好。”
趙靖憋著笑,一言不發(fā)掃視了她數(shù)這般求人的姿態(tài),繼而才提起轉(zhuǎn)香壺。
齊瞻月也不知何時發(fā)現(xiàn),好像除了那床榻上,她的求告總是特別有用,不刻意地就作了副可憐樣。
“皇上……這是在外……”
“皇上……”
趙靖別過,低眉看著她。
齊瞻月躺在旁邊,饞地不行,可只能巴巴看著那瓊漿了他的。
四唇廝磨交纏,那酒帶著男的氣息,盡數(shù)了她的嚨。
“皇上!您別胡……別這樣講,沒有的事!”
齊瞻月剛聽了些話語中的曖昧愫,趙靖又飲了一杯,接著就覆面堵住了她的唇。
趙靖剛才已端坐了起來,見她那模樣哪里不知她打的什么注意,視若無睹。
“你分明很喜朕吻你,”
趙靖跟著她躲避的方向湊近了些,在她耳邊說到。
這話明顯就比剛才與她調(diào)笑要正多,齊瞻月吞了吞唾沫,只得作罷。
齊瞻月又靠過去了一,的軀就往他上靠去。
得償所愿,卻還有些不知足,正待故技重施,趙靖已早預(yù)料般,伸手奪了她的杯,放回了木盤里。
“皇上……再給臣妾嘗一吧……”
怯怯看著趙靖,手中被舉放。
兩人這般吻了許久,直至齊瞻月開始息了,趙靖才松了人。
沒了酒的遮掩,齊瞻月羞怯撇開了,聲音幾不可聞。
齊瞻月可不這樣想,床榻上如何親密都不要緊,在外或白日正經(jīng)場合,她自要守著那禮教約束。
“這又沒人。”
被人摟著,躲避不得,那順著兩人的唇,她嘴里的酒香勾引著人,她也不想掙脫了。
齊瞻月微微蹙著眉,又盼那冷酒的滋味,又不敢明著抗旨,見皇帝自顧自喝著,都不正看她,忙直起,坐在自己的小上,一只手輕輕搭在他橫于膝蓋的胳膊。
趙靖雖不許她再喝,自己卻拎著杯,慢慢地酌著。
她如癡如醉,忘了呼,腦一陣混沌,不自覺就回應(yīng)了起來。
趙靖笑著打量了她一,依她所愿又滿了一杯。
“求您了……再賞臣妾一杯吧。”
酒杯,先是小小抿了一,繼而才以袖掩面喝了去。
趙靖拿著酒杯的手還尬在空中,本想與她碰杯,卻不想她這樣猴急,只得若無其事自己跟著飲。
“朕第一次吻你時,你那花可是濕透了。”
“小酒蒙,有這么饞嗎?”
齊瞻月猛然睜大了睛。
齊瞻月盛過那酒,再次溫柔地飲,喝完趙靖給她定的數(shù),卻好似那豬八戒吃人參果,方嘗了這新奇的味。
“朕說了,只許兩杯。”
她一不自在,趙靖就自在了,現(xiàn)這小片天地,私密又靜謐,趙靖哪里端得正經(jīng)的架,方才在院里走著,嬪妃的手都不愿意牽,可這會卻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