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靖聽了這話,一只手拂上她的肩,將人轉了過來,低看著她。
可聽到皇帝這樣問,她又有些怕不合伴駕禮制,皇帝嫌她沒清洗凈,正要告罪,結果趙靖心大已自己過了這茬,伸手要將她摟緊懷里。
齊瞻月推脫不過,也確實有事得在那床上私密時問他,也就答應了。
今夜是在韻宴,都是御前的人,她實在沒那個臉光著讓人伺候,只怕那上的一白一紅,和后的狼狽被人看去。
齊瞻月悶聲悶氣。
不依不饒,趙靖有些氣急敗壞了,可睜開,又看到那雙墨瞳孔,滿腹地羞恥和委屈。
“臣妾今晚可伺候不了您……”
“早些睡吧。”
床榻上安靜了片刻,齊瞻月實在過不了心里那坎。
“這么快就洗漱完了?”
他當然知,一時有些語,默了一會兒才說。
說完就閉上了,這樣是要裝死不給說法了。
……
最后只讓人打了,卸了脂粉洗臉清和洗了腳。
“皇上……”
“你要再多說一個字,你另一邊也不想要好好的了。”
齊瞻月站了一會兒才低聲問到。
一急,直接就把昨晚自己的事給抖落了一半。
她剛側翻了一,就傳來一陣悶哼。
趙靖留了人,可又不知說什么好,只木木地牽著她的手腕。
“你在這,朕翻什么牌。”
“怎么了?”
“睡覺!”
趙靖這才重新想起,齊瞻月今天嘛來了,摟人的動作生生止住,胳膊僵了半天,最后訕訕收回去,自己徹底平躺了回去。
齊瞻月著被,并沒有答話。
“不要你伺候,曾時說了你得好好休息,今晚早睡吧,朕叫人給梳洗。”
見她躺在外側正要起,已十分自然地把人趕到里面去了。
趙靖沒一如既往地答個嗯字,反而是蓋彌彰令她安寢。
齊瞻月顴骨微微發紅,撇開聲音更小了。
“皇上,昨夜……”
嬪妃飾繁復,又要伺候皇帝,睡前梳洗總是比男人更費時間,往常總是他要在榻上看會兒書了,齊瞻月才會來。
趙靖見她扭著氣,轉給于慶使了個,讓把闈局的人給打發了。
“疼……”
心心虛尤甚,嚨動了一,威脅。
于慶悄悄瞪著睛,想不明白這兩個主是怎么了,都如此別扭,躬了門。
“皇上今夜不翻牌嗎?”
齊瞻月抬起,唇咬得發白,費勁兒湊近了一些,沒靠上去。
“唔……”
連周俐,她都無數遍要其保密,不可說去。
等到他回來時,不想齊瞻月已經躺在床上。
得那昨晚理虧的事了,跟著了榻,已拉住人的手腕,齊瞻月受勁兒,怕拉拉扯扯地不成統,止住了腳步,只是側背著他低著。
皇帝與嬪妃沐浴梳洗并不在一,趙靖見她應了,安撫尷尬地拍了拍她的肩,轉去了圍房。
“齊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