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思緒落腳在,趙錚那張紅的小臉,哭得凄慘。
想到那是趙靖的孩,很是不忍。
“如今皇上已登基四年,他這些有什么意義……白讓三皇遭罪……”
趙靖了氣,沒有任何隱瞞。
“朕與四哥,那是一輩的仇人了,便是能讓朕不痛快些,他在宗人府也能笑上兩聲。”
齊瞻月聽到話語中“四哥”與“仇人”二字,趙靖這么些血親,卻大多都離散或反目成仇,不得善果。
想至此,她心里涌一些惆悵,看著趙靖坦然說這些話,心里卻疼得不行,抬起自己的手腕,輕輕覆蓋在了趙靖還在桌面敲叩的手指。
趙靖見她有了愁態(tài),想她自小養(yǎng)在深閨,聽到皇家這些鬩墻暗斗,只怕是嚇著了,自己轉(zhuǎn)了話。
“好了,朕只是隨說說,這件事朕會理好,還你清白的。”
齊瞻月緊了他的手指,應。
趙靖想著今天的事,忍不住又批了她一句。
“你以后還是要當心些,想那么周全什么,旁的嬪妃誰敢送這種用的東西,即便是補品那也是請人驗了再驗,回送東西,敷衍些就行了,可別再上套了。”
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只覺得齊瞻月單純過,想著自己還要多看顧,又有些怨恨這些污糟事,好似把齊瞻月一顆赤誠的心都給玷污了。
齊瞻月卻是不好意思笑了笑。
“是臣妾考慮不周,皇后娘娘今日也提了臣妾,以后我會注意的。”
趙靖嗯了一聲,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他才又開了。
“傍晚在壽康,太后的意思是要晉一晉盈嬪的位份。”
這種事,怎么聽都合該是他說與皇后的,可齊瞻月知他是在自己這放松,難免想到什么說什么,接話到。
“盈嬪生育了三皇,于社稷有功,也是正理。”
官方得不行,趙靖聽得有些不,可又偏不把話說到明,見齊瞻月一不在意,轉(zhuǎn)過,囫圇回了句。
“嬪妃并非要誕皇嗣才是有功。”
“嗯?”
齊瞻月不明白了。
趙靖見她在這些事上,實在呆傻得離譜,無語又無奈,只得站起來,說是要回養(yǎng)元殿了。
齊瞻月跟著起,想了想時辰都很晚了,問到。
“皇上不留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