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貴人記得自己是掙扎了一, 可因喝醉了卻不烈,而后也不知怎么得,兩人就脫了衣服,相互交換著溫,元嬪比她年紀小,肌膚充滿彈又光。
“小主,元嬪娘娘說,她只說一句話。”
文貴人從沒有想過,女與女之間還能有如此親密之舉,她的私密之,在她的觀念里,是只有皇帝能沾染的,可她對昨晚的事,生不反,只是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實在沒有辦法去面對元嬪。
可醒來后肢的舒快卻提醒著她,那不是一場詭異的綺夢。
若記得自己好像是落了兩滴淚,可為著什么,是皇帝對她的無,還是對家人的思念,她不知。
次日文貴人醒了后,元嬪卻已經不在了,碧珍說是元將軍即將回京,皇帝召元嬪去敘話了。
可那晚,兩人應當都是喝多了,不知元嬪說了什么話,惹自己嗔怪了一聲,二人就扭鬧成了一團,元嬪家是武將的,力氣可比她大多了,被元嬪壓著不能動彈,隔著醉意也沒看清當時元嬪的神。
接著元嬪中午就來了,文貴人想著昨夜的事,實在沒有辦法去面對元嬪,推脫說不見,元嬪雖沒求,可卻是連續三日都來。
元嬪好似一也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奇怪的,女與女的親,少了疼痛和不適,全然像一汪泉,將她整個人化。
她太久沒有接過人的溫了,一時竟有些貪戀,完全沒有拒絕,哪怕最后元嬪的那修長的手指,探她許久沒被皇帝臨幸過的甬,她心茫然,卻也沒有反抗。
而后外面了雨,她的人見天也晚了,便請元嬪就留宿在靜香屋,幸而這是在沁夏園,她這也偏僻,沒那許多規矩,文貴人幼時于閨中還常和妹同眠夜話,并不覺得奇怪。
碧珍悄嘆一氣,正準備去再次請元嬪回去,就有另一名女來給文貴人回話。
文貴人這才回想起昨夜發生了什么,不由一陣惡寒和恐懼浮上心,可低看去,自己衣著完整,竟分不清是否是夢。
文貴人咬著唇,在元嬪手指的間丟得一塌糊涂,整個大腦渾渾噩噩,不但貪戀不曾在皇帝有的快樂,更貪戀元嬪上的溫度。
聽到碧珍提醒外面雨了,元嬪可能會淋冒,她腦海里驀然回憶起床榻上,元嬪那張雙十分英氣的臉,不知怎么地,茫然中生一種不忍,正要站起來讓碧珍請元嬪來,可又想起她被元嬪的手帶至云端時自己壓抑的哼聲,又狠心坐了去。
只是突然,有柔的落于唇上,一似青草清新的氣味直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