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昀有些無奈，他不滿：“我用完都用酒棉片過的。”

        藍牙耳機的好是沒有耳機線，壞也是沒有耳機線，特別是這種時候，如果有線，戚長贏就會因為線的原因不得不跟黎斯昀挨得近，最后再打個盹，腦袋就能靠他肩膀上了。

        戚長贏咧嘴笑笑，“意識反應，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哦，謝謝。”她很自然地接過，指尖劃過黎斯昀的手指，將耳機在衣服了，才上。

        而現在，她只能靠在車窗上，車傳來的震讓她覺得腦漿被搖勻了。

        星期一早上，戚長贏與黎斯昀一起上了大巴，兩人坐在后面的雙人位上，戚長贏靠著窗看風景，黎斯昀則在搗鼓手機。

        他著指尖，一時心如擂。

        戚長贏很自然地把搭上去，睛閉上了，嘴巴卻沒有，“你這么熟練，是不是經常這么？”

        黎斯昀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伸手扶住她的腦袋，慢慢往自己肩上靠，途中，她猛地睜開睛，還帶著被驚醒的迷糊。

        他想，他大概是對戚長贏有一好的。

        很快，他好藍牙耳機，禮貌地問一句戚長贏，“你要聽嗎？”

        大巴車飛速駛過，窗外的陽光像靈一樣一蹦來一去，又仿佛是他的心里，讓他的心都忍不住開了花。

        這倒是冤枉黎斯昀了，如果不是對她熟悉而且還有幾分好，他怎么會說這些。

        他大概沒想到戚長贏會這么說，一時有懵，好一會才別別扭扭：“沒有，我只跟你這么說過。”

        有力見的都不會選擇聽，但正好，戚長贏沒有。

        “你可以靠在我肩上睡。”他拍拍自己的肩膀，看見她難得的柔，不由得放低聲音。

似的摸摸他的巴，“你怎么這么粘人。”

        她那么優秀，又有許多人追求，他是最不起的那個，什么都比不過的時候，他只能盡量扮乖，當最懂事知心的那個。

        “那倒沒有。”被她這么一攪合，他都忘了一開始是只是禮貌詢問，并不是真想讓她聽。

        只是她眉微蹙，唇角輕抿，看起來睡得并不安穩。

        簡瑜撇嘴，他哪里粘人了，要是真粘就該像沈祈唯那樣一直給她發消息，吃她邊所有人的醋，但他不能，也不敢。

        但一切都抵不過睡意，她眨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后睛還是閉上。

        這么能這么光明正大地嫌棄他。

        說完，他緊張地看著邊的人，聽見她輕聲笑了，沒有什么太多的緒，似一陣風拂面，柔柔的還特別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