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俄黑幫近期和葉搶東南亞乃至東歐地盤,葉勢力深固,又在深山養著軍團,自然不容小覷。
知泫也是一個不省心的,偷偷摸摸跑向前臺又開了一瓶貴的離譜的紅酒,等暮歸發現時已經遲了,知泫捧著紅酒喝小半瓶。
他心里浮想聯翩,興致盎然問什么針。
知泫嚇的尖叫,倒是允蓁聽到聲音冷冷瞄了一地上淌的酒花,“浪費,不喝送給我喝啊...”
這不,爭一個醉鬼和一個半醉鬼,他要如何交差。權知泫醉了好敷衍,這黎允蓁,表哥可是特意叮囑的,早回家打針。
俄黑幫本來是綁允蓁挾女人以令大佬,沒想到碰上不要命的瘋狗。
暮歸和知泫吵著吵著發現她消失查監控找來時,看見餐桌上趴著的女孩酒氣人,雙手抱著酒瓶念叨,“我還要喝,我沒醉,給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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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后勁猛,對于早餐只吃了兩片面包一杯的允蓁來說,兩瓶紅酒見底,即便她海量,也醉意。
那人躺在床上,指尖的煙緩慢燃燒著,白煙圈漾著一寸寸光,一圈圈漣漪遮住半張俊逸的臉,“避孕針,她一個小朋友,大肚娃,長大懂事了還不恨死我。”
一個酒鬼夠麻煩的,再加上一個酒鬼,想都不敢想,暮歸狠心搶來半瓶剩余的酒摔在地上,砰一聲,破碎玻璃散開,酒味撲鼻。
沈臨蘅模棱兩可,“不該碰的不碰,該碰的盡碰,尾巴凈...”
就是也不是如此飲,何況是酒。 暮歸伸手去搶喝了半瓶的紅酒,知泫抱的很緊,一雙細長的睛瞪的很大,雙頰鼓鼓,“別碰我,惡心。”
暮歸不怕沈臨蘅,甚至有些恃而驕,說話也無遮攔,“表哥你膽小鬼,竟然怕女人,老爺等你傳宗接代發都熬白了,再不生,小心他抓你去種...”
“!”
張漢中吧嗒吧嗒著煙,兩條劍眉直直立起,“臨蘅,公海一戰便是趙橦送給你的投名狀,哪天的戰況,若不是趙橦在空中纏著俄黑幫,我們就有麻煩了。他在大東的資產盡數被查封,你看我們是否推他一把?”
暮歸心里憋屈,他領了任務興興來玩,說好伺候好兩位大小獎勵一架國造的黑天鵝戰機,怪他嘴賤,沒事和權知泫爭什么低對錯...
心一橫,借酒消愁。他借酒消愁是愁更愁,還是一愁百了,總之他要酒前吩咐女服務員跑一趟藥店,買一顆毓婷送來。
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俄黑幫狗一樣的嗅覺還是聞到味兒,先是查到阿若的人阿良,繼而是逃避到超級發達國家的允蓁。
暮歸快瘋了,他不就是吵了十幾分鐘架,監控看了五分鐘,走路七八分鐘,共計不過半小時,怎么就醉成豬了。可是,聽清她嘴里呢喃,苦澀涌上心。她到底是受傷害了。
酒喝的多了,膽也大,司機制將三酒鬼送到家時夜里八九,張漢中和葉在書房正說俄黑幫的事。
那瘋狗自然是混在孟買政府的趙橦。
暮歸自覺惹禍,愁眉苦臉盯著趴趴的小酒鬼,“完啦,黎允蓁你害死我啦,你這樣回家,表哥還不剝我啊...”
女孩醉態萌生,一雙霧蒙蒙的眸靈靈的,像深山里未開化的小麋鹿,“喝,喝醉了就忘記了。”
他在一聲呵斥中來。暮歸抬手看了腕表,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十幾分鐘,他愁眉苦臉看著爛醉如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