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主動一次太不容易了,這個夜晚價值千萬,西澤爾握住安娜的腰,腰撞了上去。
“叫我的名字。”
西澤爾息著把安娜的裙剝來,也把自己上剩余的衣服褪凈,少女后肉泛起紅,雖然在僅有微光的臥室里看得并不那么明顯,但是可以看他們之間,明確的型差異。
他們衣服沒褪凈就迫不及待地在一起,安娜的裙散開在床上,就這么把前的布料推,光著和他,西澤爾也了很多汗,薄薄的棉質襯衣被汗浸透,貼在他結實的肌肉上。
西澤爾的聲音低沉,像猛獸的息,而安娜完全沉淪在肉之中,矜持什么的完全被她拋得一二凈,萬幸今夜莊園人不多,西澤爾還提前了準備,否則早就該引起注意了。
沒想到少女突然暴起把他壓倒在床上,她忍不住了,現(xiàn)在渾發(fā),更是麻難耐,渴望被填滿。西澤爾這吃了一驚,安娜爬到他上,握住他壯的,抵住濕漉漉的緩緩地往坐。
怎么他也喜來這套!
少女纖細的被從床上撈起來,抱在懷中親吻,的度還沒退去,甚至可以說,因為過一次,現(xiàn)在更加亢奮,浸著汗的細肌膚緊貼著肌肉實的男軀,西澤爾連在她的脖和肩膀之間,嘴唇印在上面,用力吻痕跡,的余韻還殘留在里,安娜的雙輕輕顫抖著,大側的肌膚蹭著西澤爾勁瘦結實的腰。
“西……啊……西澤爾……”他突然彎腰住了她的乳,前傳來的酥麻讓安娜忍不住呻起來,溢,膩答答地糊在本來就已經(jīng)粘膩不堪的肉棒上。
皇帝結實的腹肌起伏著,加大腰力不停地向上撞,少女的幾乎被他得飛起來,扭著腰上套著他的,發(fā)一陣陣啪啪的急響,花在他的刺激蠕動顫縮著絞緊他的,讓兩個人都失控地叫聲來。
奇怪的姿勢,在短暫的失焦和失神之后,安娜羞恥地發(fā)現(xiàn)她被西澤爾了。
“啊呀~!”
“你希望我什么呢?”皇帝并不著急繼續(xù),雖然他忍得也很難受,但仍然繼續(xù)著他的磨行為,呼的氣在她耳邊的肌膚上。
“你覺得……哪里舒服?”西澤爾氣吁吁地問他,他現(xiàn)在也瀕臨失控的邊緣,汗多得他的睛都快睜不開了,真是個妖似的女人,如果她是個刺客說不定他早沒命了。
他們今夜是真的在,兩邊都覺得很,呻不絕,嘆息聲充滿甜蜜和滿足,安娜在西澤爾忘地扭腰擺,又一次次被他送上云端。這種經(jīng)驗卻不可復制,安娜和西澤爾今夜不約而同地遭到他人設計,最終卻成全了彼此的茍合,藥作用的肉模糊理智,在失控和罪惡中會到了仙死的極致結合。
他壯的依舊起,壓迫著剛剛完全接納過他,仍然微微張著小,還淌著的花,上蹭動,安娜被他這的行為撩撥得既羞恥又難耐:“陛……不……不要這樣……”
少女發(fā)難耐的媚叫,艷紅的長發(fā)在她后甩動,飽滿的乳房在他面前上動,激烈地晃動著,汗珠從雪白的肉上飛甩來,西澤爾雙手扣住安娜的,瘋狂地腰撞她,這個位得格外深,才沒一會兒安娜就在他面前失控地浪叫起來。
“……來……”少女的語氣非常渴盼,她面已經(jīng)開始了,聲音得好像浸了蜜。
突然他們位調轉,西澤爾翻了個把安娜壓在,他分開她的雙,像打樁機似的瘋狂地向她,結合之發(fā)滋滋的聲,安娜今夜一也不被動,非常合地摟住他,像兩簇火苗,靠在一起結合成更大的火焰。
“如你所愿。”在之前,西澤爾彎腰來,最后在安娜耳邊說了一句話:“能這么使喚皇帝的,也不多見。”
“嗯……唔……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啊……”
安娜扭著腰讓他的肉棒碾到她喜的地方,西澤爾一把將她拉來,少女倒在他上,纖柔肉的擠壓著他結實的肌,他扣住安娜深深地吻她,同時還在用力向上,少女的唇被他住,發(fā)窒悶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