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察知她面薄,先給她套上睡裙,任由顧雙習將臉藏在他前,他抱著她回臥室洗澡。
尖纏綿,亦同廝磨已久,終于獲準。不再忍耐也不再控制,只想把盡數灌,他悶,盡快結束了這場事,再在的余韻中幾,托著她的臉,要她給最后一吻。
女人的纖纖十指攀著男人肌肉結實的后背,指尖在他上刮帶血的傷痕,再被淋浴灑的一澆,酥酥麻麻的痛覺竟又為節節攀升的快加了一把柴,使得望的火焰愈竄愈。
黏膩豐富的,幾乎被快速攪和成泡沫,沿著線條淌,最終在她繃直的腳尖滴落,打濕了地毯。
他悶哼著動作,滿腦盡是關于好未來的幻想,前所未有的昂,只想把她拆散了、碎了,全自己的血肉骨骼里,卻又覺得舍不得、放不,還是更想把她抱緊,再翻來覆去地。
還要用擴充她的胃、用溫化她的心臟、用質腐蝕她的靈魂、用權禁錮她的肉。若他把這些手段全都用在她上,邊察不相信,顧雙習還不會投降。
邊察望著顧雙習因而迷亂懵懂的臉,只覺她怎么會這么好看呢?明明五官都不算太挑,遠不如他曾經的那些床伴,但……
但他就是覺得,她最漂亮。不是那雙睫郁的,還是那個小巧玲瓏的鼻,亦或是那片常染淡粉的唇,每一都生得如此合乎他的心意。
顧雙習發早已被汗浸透,既又濕,只想快快洗澡,把一黏膩葷腥全抹除。可若要從書房回去臥室,要先穿過一段走廊,隨時可能遇見傭人。
一旦她懷孕,他會立刻把這個消息公諸于眾,并利用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反過來倒她嫁給他、這龐大帝國的第一夫人。
浴室地,邊察怕她摔倒,索用手托著她的,把顧雙習整個人都抱得離地,抵在墻上她。
她不過淺淺抿了抿,他卻不滿意,脆自己了一汪在中,嘴對嘴地渡給她。
等到孩生,邊察會立刻封作王儲,悉心照料、培養,直到孩足夠成熟、能夠獨當一面,他便會退位,帶著顧雙習去過自由自在的隱居生活……幾十年的人生,一望到,邊察只覺得既興奮、又期待,興致地想要和她共度余生。
邊察一聲聲地叫她,從“雙習”到“寶寶”,再到“小乖”,最后還是回歸到“寶寶”。仿佛捧在手心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動作卻從未減緩過,一心一意地鑿到最深去,再把一滴不剩地喂給了她。
她還會回應他了呢,比如那枚楓葉書簽。這些都是肉可見的步,預示著她正在向他靠近,他們的關系展順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如今只需要一個孩……他們間只缺一個孩。
捆縛住神女,不只需要藏起她的衣裳、使她無法返回天。他還需要剝奪她的自由、掌控她的生活,再日夜不息地與她交合、令她受孕,加以嚴厲看,直至她順利生產。至此,她便再也不會離開他。
這次他力求速戰速決,因此每一次都極深極重,快洶涌澎湃,刺激得她連腳趾都不自覺蜷縮起來,只能困在他的臂彎里呻、嘶叫。
仿佛上天知到他對夢中人的設想,為他量定制了一款顧雙習,再在合適的時刻送達到他的邊。而邊察要的,是輕拿輕放、珍惜對待,并用盡一切手段,把她綁縛在他的控制范圍里。
邊察不理解,她為什么能分這樣多的?仿佛顧雙習整個人便是一塊海綿,只需稍加,便可“嘩啦啦”地擠一大灘來。他擔憂得太久,她可能會脫,遂騰一只手,取來杯讓她抿上一。
但是在浴室里,他仍不安分,洗著洗著又被引興致來,不她的拒絕,抬起她的,借了沐浴的,扶著陰再次了去。
而且,她現在不是已經很乖了嗎?……邊察模模糊糊地想到。她依照他的安排,識字讀書、與人交際,陪他席各種場合,柔順地依靠在他的肩,充當他的花瓶、他的菟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