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習全上都瘦瘦細細,只有前和屁上稍微有兒肉,還有大。這里的肉起來,總是綿綿的,想必若是割來、放油鍋中煎炸,也是一世間難尋的味……但我舍不得你受傷,所以只用手摸摸就好。你知嗎?我給你的時候,這一塊肌肉也會收縮、搐,在我掌不斷變換形態(tài),它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得多。”
指尖在后腰稍稍停留,優(yōu)柔繾綣地劃著圈兒,尋到她的腰窩,指腹壓、撫摸。
她說:“……我現(xiàn)在不想,我覺得不舒服。”
邊察要從顧雙習汲取的,可能是名為“”的養(yǎng)料。即便她不愿給予,他也多得是手段,哄騙她乃至迫她,必須雙手為他奉上。
邊察擁過她,為她拭淚,同她額相抵,輕聲說話:“我當然還是喜現(xiàn)在的雙習……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會離開我。”又啄吻著她,嗓音里帶著笑意,“雙習的,每一都生得很漂亮,每一都相當符合我的審,幾乎成為藝術品,我又怎么舍得毀壞你?剛剛那些話,都只是說來嚇唬你的。”
邊察望著她,手指卻沒有停,而是繼續(xù)定不移地向探索。
所以他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而是行把控住她的,拉開鏈,將多時的送了她濕溫的。
“雙習的腰特別纖細,尤其是當我們時,我后你,你翹著屁吃掉我,那時你的腰就會尤為纖弱,我撞著撞著,便要去抱住你的腰,因為怕你扭來扭去,會不小心把自己折斷。”
正當邊察將兩指探,緩慢為她著擴張時,顧雙習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往伸去,試圖阻撓他。
虎卡在大,手指收攏,著那塊肉,再往上便抵達邊緣。
顧雙習已不再反抗、掙扎,雙仍噙著淚花,默默注視著他。她面蒼白,唯有圈、鼻尖與雙唇,泛著誘人的緋,邊察覺得喜,便把親吻一一降落在這些地方。他親昵地貼著她的臉頰,對她說:“好喜你,雙習。喜你的睛,喜你的聲音,喜你的。”
“怎么會這么喜呢?喜到不想對你放手,只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顧雙習沒應他,自顧自垂淚,噎著蜷縮起,想要逃避他的碰與親吻。邊察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大壓住她的大,再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將她壓向他。毯早在糾纏中落,他索掀起她的衣服,把手伸去四、撫摸。
只有深埋在她的里,他才會獲得些許的安全。像是回到了胎兒時期,浸泡在洋洋的羊當中,依賴一臍帶,與母連接、被母包裹。作為一枚初人形的寄生,貪婪地從母攫取、掠奪可供自生長的營養(yǎng)。
他的吻一路蜿蜒往,埋她頸窩,連于鎖骨:“想要和你……只和你。”
手指繞到罩搭扣,輕巧一挑,便將雙乳從半月形的罩杯中解脫來。
一面為非作歹,一面在她耳畔同步解說:“雙習剛來時,乳房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是在我的悉心照料,才日漸豐滿起來。是不是又要換新衣了?這件罩似乎有兒緊了,穿久了容易悶,脆脫了吧。”
顧雙習眨一眨,一滴在睫上懸掛多時的淚,終于墜落去:“……我請求您,現(xiàn)在不好不好?”
“寶寶給我吧,好不好?”氣雖是誘哄的、征求意見的,動作卻沒有給她商量的余地,手指探她的,將襠那輕薄布料撥到一邊,很容易便捻到一指濕。她的對他太熟悉,早在他撫摸她時,便已頗為識相地變得濕,這倒方便了他為所為。
他恐懼于失去她,想用盡辦法把她緊抓,最快的讓他確認他仍擁有她的方法,便是占有她,以最原始的方式,就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