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唇緊閉,抿作一條繃直的線,像定決心:“不用,你先去睡。”
女人的曲線宛轉而又馴然,仿佛天生便與他完貼合,不論擺成什么姿勢,都能嚴絲合地沒他的懷。
邊察騰一只手,稍稍撥轉閥門,將溫調節到相對適宜的溫度。
浴室里很快再次積郁起厚霧,乳白蒸汽中忽然探一只柔細的手,又被另一只寬闊大手拉扯回去,重新摟抱住他的脖頸。
她看著他:“可是您……您的況似乎比我更緊迫。您還穿著濕衣服,雖然室有空調,但穿久了還是會不舒服,也有可能生病。”
顧雙習低眉順目,寬衣解帶的動作熟練了許多,至少終于懂得如何解開帶扣。等到邊察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她笑地抬起來,溫聲細語地問他:“要我陪您洗澡嗎?”
他低去吻她,發近似呢喃的低語聲:“我好想你。”
今天顧雙習濕得很快,比平時還要快。也許是從上方淋的也起到了的作用,邊察的手指得異常順利,不消幾秒便可再加一指,雙指一并探那泥濘溫的甬,親密受到肉的收縮與顫抖。
邊察攔腰抱起顧雙習,將她抵在后墻面上,腰擠她雙之間,使她懸空在墻與他之間。
懸空帶來烈的不安定,顧雙習不得不用手臂抱緊他的肩頸、用雙纏上他的腰,如此便使得二人貼得更加緊密,幾乎已在明示接來將要發生的事。
多奇怪,平日里習慣發號施令的皇帝,到了顧雙習面前,連最基本的語言組織能力都喪失,退化回牙牙學語的嬰幼兒時期,只會顛三倒四地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他說“想你”,又說“好喜你”,反復多次地說這些短句,像念誦咒語,念足九九八十一遍,心愿就會成真。
顧雙習卻撈過發圈,將發盤在腦后,把自己從浴袍里剝來,牽著邊察走向花灑。兜淋的瞬間,她的唇烙上了他的膛。
你看,她確實脾氣太好……當邊察把腦袋擱在她的大上時,她便抬手去撫他的發,靜靜地聽他說話。
只有見到她、擁抱她甚至她,邊察才能稍稍找回些許生而為人的實。
。她就是脾氣太好,總是慷慨地寬容他的胡作非為,才引導著他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幾乎像是被撐大胃的孩童,一朝失去甜品,他便會崩潰哭泣。
盡只分開短短兩天,他卻覺得自己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地澆打在邊察肩膀上,他卻像覺不到疼痛般,猶自著迷地吻著她,去捉她的、咬她的唇,把那些呻與息盡數攪碎在唇齒間,親得她一雙也蒙上朦朧汽。
他伸長手臂去拿風機,中途又被顧雙習截斷。
直到邊察如夢初醒,抬看她:“――你的發還沒……得趕緊,別冒了。”
他問她:“這個溫可以嗎?”……她,雙唇又送上來,住他的唇,像在一顆無味的糖果。邊察任由她親咬,另一只手探到她底去,沿著略微外突的陰梭巡一周,捻住陰稍加撥,指腹在那肉的尖端,輕而舒緩地刺激著它。
她的手撫摸上來,劃過邊察,先脫他的西裝外套,再一粒一粒地解開襯衫扣:“我幫您把衣服脫掉吧?這次請不要再拒絕我了。”
又說:“已經很晚了,發后你趕緊去睡吧,這次可以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