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察呼不自覺重了幾度,不全是因為陽在視覺刺激愈發如鐵,更多是因為腔中翻沸騰的意。
但現在也很好、現在也很棒。她十八歲,足夠當他的妻,也可以他的女兒,邊察既能她、她,又能教她、她。她不必非要變作什么樣,她就是他最喜的樣。
于是她息得愈發急促,壞脾氣般地蹂躪著陰,二指快速、,屈起指節撐開陰,指尖反復碾過那,直到前那圈白光越來越清晰、盛大,最后將她整個人都吞沒……涌一,在椅
她好聽話,緩慢動著手指,每次都吞去更多,直到一整中指都陷心里。手機麥克風捕捉到顧雙習的息聲與氣聲,她往后仰起腦袋,雙無意識地磨蹭著、顫抖著,像沒有力氣繼續。
他喜這種“侵占”。他力圖掌控她人生的方方面面,安排她去走一條他認為適合她的路,并見證、確認她獲得幸福和快樂。
撫你自己。”
傳容納異的侵,同時手指又被溫濕的肉緊緊包裹,雙重驗將度推,她半是試探、半是好奇地伸動手指,用指尖小心撫摸過甬。
他神一動不動地緊盯著屏幕,目睹著千里之外的顧雙習照他的指令,笨拙而又生疏地行自瀆。這大約是她的第一次,在他教會她與他享受魚之以后,他再教會她自己取悅自己。
只差一、她就能抵達。
不需要他的指示,她便自動自發地將手指伸了陰。
濕的肉,溫緊致地著她、吃著她,好似沒有盡般,她每一次轉送,都會引起一陣戰栗般的輕顫,以及接踵而至的、更多的自深分而的粘。仿佛化作一張血盆大,迫切地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滿,不只是用一手指。
如果她足夠小,他還可以控制更多,從她孩提時便開始陪伴她,手把手地、一一地把她教成他最喜、也最與他般的模樣。
她一面著陰,一面著陰,像終于記起邊察的指示,試著用指尖去尋覓他說的“”。不算太難找,至少在光肉上,用指腹尋見一略顯糙的位……不僅膚能受到那的不同,就在指尖及的瞬間,一陣快便如般漫過她的全,席卷著她、裹挾著她,奔向那方至之。
顧雙習額間覆上一層薄薄汗意,順著邊察的話語,手指深埋陰中。
顧雙習不明白他說的那些技巧,她只是并著兩手指,機械地、戳刺,如此便能獲得快。她已然忘記這是一場表演,是展現給邊察看的三級片,此刻她只覺得舒服、很舒服,并貪婪地想要更多,用手指將自己送上。
“乖寶寶、好寶寶,慢一吃,別太著急……那樣容易傷到你自己。”他循循善誘,“先試探地去一個指節……對,很乖、很棒,試著動動吧?你會喜的。”
顧雙習不自覺地逸呻,嘗試第二手指。饑餓稍稍緩解,泛開一陣奇異的擴張,她既像劍鞘又像劍,企圖憑借自己紓解這份。幸好尚有一名良師在旁教導,令她不至于傷害到自己。
但是不能停在這里,又怎么可能只停在這里?邊察了解她,知她尚未抵達臨界,如饕餮般想要吞吃更多。他鼓勵她、引導她,教她把手指到最深,去尋覓能夠引發浪的。
他看見他的女孩,在屏幕上大開雙,間裂業已化至艷熟的紅。而她也漸佳境,不再滿足于僅僅刺激陰,那只原本摸在上的手,轉而探向更面、更深的地方。
邊察說:“輕一、慢一,不要一次吃太多……全都要慢慢來。”他像是真把自己代“老師”這個角,“兩手指并攏,放去以后可以試著屈起指關節……然后一、戳一戳你的陰。想想我平時是怎么你的,用稍微有前翹的,一你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