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三十一歲這年，關于個人生活方面的規劃，只有“和顧雙習結婚”。

        沙發是不能再坐了，被各種得一團糟。邊察抱著她換了個地方坐，低眉順目地給她穿衣服。他倒沒怎么脫，稍稍整理一就可以直接見人，只是襠濕了一片，全都是顧雙習方才的。

        她依然是如此的……溫而又濕、緊致而又柔，第一次和這一次，無數次與她交媾，她都能讓他覺到被滿足、被包容。她有一副母神般的軀殼，安睡在她懷抱中的、中的孩，皆宛若新生、有家可歸。

        邊察拂開那幾擋在她前的碎發，吻過她那雙被淚浸濕的睫，柔聲低語：“好。”

        其實是想聽她親說一句“生日快樂”的，但回應他的只有沉默。邊察低看她，發覺她似乎累極，光是被他抱在懷里走，就已經昏昏睡、幾闔眸，再無更多余力來聽他說話。

        顧雙習了好多，最后甚至失禁，一邊著淚、一邊將與全都在邊察上。她痙攣的同時，邊察也了來，如他所愿的那般，讓她吞了所有。

        邊察抱著她走游艇，空看了腕表，忽然：“雙習，已經過了零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邊察不覺抱緊了她，覺得不說也沒關系，他不缺這一句祝福。何況他們還有余生這么長的時光，他多的是時間來等她說這句“生日快樂”。

        他親吻她，想要吻開她緊簇的眉梢、化解她知的痛楚。邊察哄她放松、哄她再忍忍，上就能結束。動作卻愈發地殘暴而不可控，幾乎試圖把她穿、將她撕裂，送往后又前往一個。

        邊察急著帶她回府邸洗澡，沒那么多耐心一件一件地給她穿，索就給她套上睡裙，然后就準備抱起她離開。顧雙習卻攀住他的手臂，擔憂地問他：“那座沙發要換掉嗎？”

        她便不再說話，把臉埋在他懷里，不知在想什么。

        又啄吻她的雙唇，依戀地舐著、啃咬著：“已經了很久了，早結束吧，不想讓你太累。”

        他把持著她的腰、不允她亂動，然后便急促地動起來。女上位使他每一次都得極深，亦極順暢地破開了最深的那關竅、將埋了頸乃至腔當中。

        所以給我生個孩吧，雙習。第無數次，邊察在心中默念著這句話，仿佛念夠一定次數，神跡便會現。他渴望與她一同孕育的嗣，渴望有那樣一個孩，真正從她的里誕生。

        “都臟了，當然要換掉。”邊察答，“回再找個一模一樣的，放到原位置上。”

        結婚、生，共度一生、白偕老。他的人生規劃異常清晰，一就看得到，在規劃之中，唯有“顧雙習”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顧雙習倒在他懷里，聽到這些話，只記得回吻他：“……我聽懂了、我明白了。”細腰難耐地在他掌間扭動著，緩慢磨蹭著那埋在她深的陰，“想要……想要你。”

了。”

        他舍不得退來，依舊堵在那條輕微發顫的甬里，試圖用這種方法，延長在中的停留時間。顧雙習早哭得眶微，噎著再也發不一個完整的音節，邊察想抱她，立刻就被她賭氣地推開。

        他寬容地笑著，知她是在怪他，氣他對她太暴。可這不是她自己同意了的嗎？是她自己把主導權交給了他，也是她說的，“明白了”“想要你”，邊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嗯？好不好？聽懂我說的話了嗎？”語調輕佻又甜膩，笑瞇瞇地詢問她，擺一副民主的模樣，里卻是不容反抗的獨裁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