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便是的屏障了,他小心避開膜,緊小的著手指緊緊絞,又勾引得他滿額汗。
摸到了寶貝的花心,他也興奮得不行,貼在父女中間的雞兒狂幾,手指快速送搗,淫兒不要命地,打濕整個奸的大手。
“爹爹!......”異侵的覺很是奇怪,面一被撐開,觀全被在心的手指引,雪寶急急一聲,扭要躲避。
瘦長的手指在花里摸到一肉,只要碰到那里,雪寶就抖得更厲害,兒夾得更緊,嗚咽呻的聲音也更大,“爹爹,那、那里,那里不要,嗚嗚......”
也......也沒有難受,更不會痛,雪寶滿面紅,爹爹真停動作后,反而不舒服了,心陣陣空虛,帶著哭腔小聲泣:“爹爹......現在難受了,還、還想要爹爹像剛才那樣......”
壓磨蹭乳尖。
壞男人越發壞起來,咬著雪寶的耳垂,一直玩小花的手指徹底浪發淫,竟試探著往小里面。
雪寶卻沒心思功夫同他理論,小被手指奸得潺潺,聽到話反而更受刺激,夾著手指得更緊,“啊......啊,嗚...爹、爹爹......”
聽雪寶急急,他用手指分開肉,找到狹小的輕輕,又說浪話:“爹爹喜這里,喜寶寶的小。”
話說得越來越村俗鄙,絲毫沒有個滿腹詩書的士大夫的樣。
手指開始在緊窄的里送起來,在雪寶后腰,“這小生得這般好,這般會,專程生來給爹爹雞巴的,是也不是?”
“乖孩,別怕。”柳寂不停指奸女兒,先讓手指過足了的癮,卻還在非常溫柔地吻著她的側臉哄:“爹爹在給寶寶舒服,寶寶信爹爹,好不好?”
話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后已經羞得沒聲了。
卻被爹爹牢牢箍在懷里,兩條長臂鐵一樣,沒力氣的小丫動彈不了分毫,只能被手指奸。
說完又擔心自己實在沒經歷過事,沒有經驗,自以為在給寶貝舒服,實則得她很難受,立刻停,緊張問:“真的不舒服么?會痛?爹爹是不是得寶寶難受了?”
“別躲,讓爹爹摸摸,好不好?”濕的氣在雪寶耳后,他似在征詢同意,手卻遠沒有嘴那般有禮有節,摸索著里的褶皺向里,已經到膜。
柳寂輕咬著她的耳垂笑:“是心非的壞寶寶。”
“嗚......爹爹......”爹爹又說這種羞人的話,雪寶羞得想找個地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