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面突然一脹,雪寶大腦一陣空白,緊緊摟在他后背的胳膊纏得更緊。
抱著她黏糊許久,才翻地取重新給雪寶沐浴。
父女兩個抱在一起輕微顫抖,均不聲,誰都不提此刻的行為該是不該。
豈會不疼,為男人他都會到些許疼痛,遑論她?
心都好了接納爹爹來的準備。
......這......這也要說嗎?
只能掰開雪寶的兒幫她,邊小,邊自己握住雞巴快速套撫。
狗男人無恥地慶幸雪寶單純,不要臉地說:“若爹爹全去,會更舒服?!?/p>
柔聲中難掩喜不自勝,“爹爹剛才去了?!?/p>
雪寶臉微微泛白,顏微笑,小聲搖,“不疼的?!?/p>
快速間頻頻在濕透的花上稍稍陷,磨過濕,不慎一。
“我的寶兒真漂亮?!绷趴粗?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FK5sfM.png">后紅暈的臉頰,嘆息贊。
修長的手指在玩肉時將推開抹勻,再贊:“被爹爹臟的小花也漂亮。”
思及此又卻步,忍了那么久,不差這幾天。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甜蜜。
他額際冒汗,急忙看向雪寶,“疼么?”
雪寶呆了呆,乖巧,“是有一?!?/p>
老男暗中自卑氣,對自己的技術深表懷疑,一定是他于此沒有經驗,技術不行,才沒有給寶貝舒服。
被撐開,越來越脹,好像了塊熟紅的烙鐵來,雪寶蹙眉忍住不適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肩,乖順聽話。
然后又忍不住地回味只去了那一的絕妙滋味,抱著雪寶問:“剛才爹爹去的時候除了疼,可有其他覺?”
“還有呢?”那種銷魂滅的快時刻慫恿狗男人再試一,特別希望寶貝也有一瞬間受到那種快樂,于是不死心地追問,“舒服嗎?”
可都未曾行大禮拜天地,算什么新婚?只能給她這般草率的新婚夜么?
力地蹭花。
若真舒服,雪寶定然有些羞答答的,如此看來......
“......很脹?!?/p>
柳寂假作渾然不覺,沉腰溫柔緩慢地向里面更濕,擠開稚緊窄的,肉上的褶皺絞得他神魂似要被,到發麻。
雙雙后,頗有些遺憾不滿足地將在手上的糊到雪寶心。
都到了這一步,若將此夜當作新婚夜......
唉......好在寶貝不懂事。
柳寂在雪寶額落憐惜無比的輕吻,縱然十分不舍,還是輕緩而小心地從好不容易才撐開的小花里退。
再次相貼蹭是不能了,很容易把持不住再去,柳寂不敢再讓自己那求不滿的靠近濕的花。
“嗯?!毖気p聲回應。
柳寂心旌動搖,起了徹底將雪寶吃抹盡的心思。
擠了一濕的所在,柳寂渾肌肉緊繃,血持續朝奔,脹得更。
送大半個,未經開拓的小花一時吃不那樣大的東西,絞縮得更緊,夾得柳寂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