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貓貓苞米地番外:06 枕tou的使用方式
妻zi鬧小脾氣,回娘家一待就是兩天。兩三天不長,但對新婚的人來說,卻很難熬。
尤其對四十歲才結婚的紀榮而言,很難熬。
晚歸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手腳規規矩矩放放好,對著天花板失眠。
當年,對陸恩慈產生好gan后,他在xing這方面變得很躁動。
紀榮不得不謹慎應對白天來自女孩兒的挑逗,晚上獨自面對gao漲的肉yu,被迫搖擺在兩者之間,努力不顯得無所適從。
他不常自wei――除了記憶,他甚至沒有其他gan受陸恩慈的方式。
喜huan她,對她有好gan,這并不足以令三十歲老樹開花的紀榮主動,因為她年紀不大,而他成分不好。
但那晚不同。
三十歲的紀榮背著陸恩慈,沿田埂走了一路。
小孩膽zi很大,一個人夜晚溜chu莊zi,被年長自己十幾歲的男人背著,敢勾著他的脖zi,偷偷親他的后背。
不chu言斥責的容忍猶如縱容使壞,紀榮怕說chukou后陸恩慈zuo得更加過火,只好沉默。
那條他曾短暫見過一yan的粉seshe2tou,抵著背肌的肌理不斷慢慢地嘬,紀榮平穩地走著,gan到掌心發汗,ying得想hanshen后姑娘的嘴。
他把陸恩慈送到屋外,親yan看著她jin去,才獨自慢慢踱回家。
屋里沒什么東西,墻上貼了幾張gan1凈的報紙,一dian偉人語錄,“漫天皆白,雪里行軍qing更迫……命令昨頒,十萬工農xia吉安”云云。除必要的生活wu品之外,屋nei屋外幾乎只剩一個空曠的殼zi。
紀榮躺到炕上,兀自chu神。
雪花膏的氣味好像還留在他背上,綿ruan溫吞,十七歲的少女,xiong脯卻已經發育得很好。
賀紅兵總盯著她。
明天大概,可能得去一趟鎮上。
紀榮不確定自己在想什么,他完全發自本能地回憶著,甚至把白天里隊長夾在耳朵上那支圓珠筆都回憶了一遍,才tou一次反應過來,自己是莊zi里為數不多幾個三十歲仍舊“打赤膊”的單shen漢。
……城里的女孩zi都如此么?想要什么,不問別人給不給,自顧自地就開始拿。
紀榮模糊想著,幾xia脫掉上衣,louchujing1壯的腰shen與肌肉。
tou發垂在額前,凌亂地遮住yan睛。他闔yanchuan息,用衣服隨意纏裹住枕tou,將曾經接chu2過陸恩慈shenti的bu分,用力壓到臉上。
很香……很ruan弱的,濕run的,摻著男人的汗和少女的koushui。
紀榮壓抑地chuan了一聲。
cu重的呼xi近在耳畔,嗅覺似乎變得格外清晰,chun花一樣的氣味,來自一個好孩zi的吻。
紀榮默默嗅著,抓著它在自己臉上起伏,壓住它輾轉鼻梁、眉骨與嘴唇,仿佛方才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