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聽信了舅舅的話,參與了一個計劃,可是投資失敗了。」羅蓮痛苦的咬起嘴唇,她那個舅舅總不好事,憑著母親那邊長輩疼他,不事無術亂投,也不知為什麼父親這次會聽信他的話。
「只是賠錢就算了,可是我舅舅說是得罪了某個大人,不只是錢的關係,怕會被抓去。」因為克拉克擺愿意聽的態度,羅蓮也放松緊張漸漸的講開了,「聽說那個大人,剛死了原,就喜那種年輕乖巧的好女孩。」
「我舅舅拿我的照片給那人看,他很滿意。」她嘆了一聲,其他意思盡在不言中。
「你是說你舅舅想把妳賣給那個大人!」現代還有這麼不公不義的事,克拉克憤怒了,她再怎麼能也是一人隻在外的女孩,聽到這種話該多麼害怕呀。
他想像有錢的大人,那必是一個年紀很大的中老年男人,有錢有權,喜單純乖巧的漂亮女孩,誰知有什麼怪僻。
「你父母也愿意?」他聽說東方有些保守習俗,還有父母約定小孩的約婚,克拉克忙問。
「不,我爸媽讓我不要回去,我舅舅那邊說只要我結婚,他們的計劃就會得到新的投資,纏著我爸媽不放。」羅蓮也很無奈,他父母工作先請長特休,暫時離開原來住的地方,怕她擔心,還叫她不要回來。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父母,其實是很想立刻回國看他們的,可就像他們煩心的那樣,碰到母親娘家的人會很麻煩。
他們說母親是嫁的,以前總是看不起他們家,外祖父母也更疼本家孫,羅蓮以前并不喜母親家人,但為了母親的緒只得勉交往,卻生生要他們被賣去。
這次他們寒了母親的心,意外的讓媽媽叫著要斷絕關係。
爸爸也說難得放個長假,請了半年,帶媽媽去長途旅游了,就剩她無家可回。
父母說得輕巧,羅蓮知事沒有這麼簡單,她要是回去就怕被外家人抓到,聽說他們還派人盯著,沒放棄那個壞想法,確是那些人作得來的事。
為了安全,羅蓮起碼半年是不能回去的,爸爸說最好一年都不要回去,他們安頓來會來看她,可這邊簽證3個月就要到期,能給簽的工作大都被預定了。
她一邊安爸媽說她還有實習賺到的錢,生活上沒問題,事實上宿舍只能住到月底,工作沒著落,連面試都沒準備。
而她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走歪路,是因為之前參加同鄉會的畢業聚會(都要離開了好歹參加一次)時聽到旁邊一團女生聊起最簡單取得簽證的方式。
麗國這個資本社會,不是那麼容易讓人待來的,就連留學生也有分用鈔能力或是靠學力,就算如此并不是所有人的學業和表現都好到能拿到工作簽。
并不是所有人都容易在陌生的國度生活,用非母語讀書,沒辦法拿到好成績的大有人在,也有人是通過途徑像打工度假,這也是短期簽,還多作的是累人的工作。
女人們的烈談話引了羅蓮的注意,她雖不需要也有好奇心,八掛人人嘛。
「果然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找個國男人結婚了吧。」一個穿著時尚連指甲也作著致妝的女人笑談。
「啊,哪里簡單,你不怕遇到壞人啊?」另一人叫,他們是學習差,不代表就要賣,容易被說話的。
「哼哼,我認識個人可以婚前簽約,滿二年就能拿綠卡離婚,很方便的。」女人不在意的說,別人怎麼說,目標能達成最重要。
「可是結婚了不就得要…那個嗎?」另一個看起來比較膽小的說話了。
「所以呀,找的對象好歹不要看起來不順,最好材挑好的,作而已,小意思啦。」那女人自已就交過不少男朋友,雖然現任有男友,還是個白人,對方好像也只是玩玩,不愿意搭上婚姻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