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如何求饒哭泣,這個女人都沒有放過她,甚至沒有絲毫停歇的余地,連一秒鐘的休息時間都未曾被吝嗇地賦予。
聽聽這人說的話,十天不到,怎么就好久沒?又不是有癮。
溫蔓不說話,反正現在是哪里都不舒服。
似乎只需要親親耳朵和摸摸,顧念就已經濕透。
“寶貝,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好,有哪里不舒服嗎?”
女孩的臉宛如晨曦中初綻的玫瑰,艷滴,似乎任何塵埃的沾染都是對這貌的褻瀆。“她不適合這些。”顧念想著。
又不讓,手又不讓用手,溫蔓只覺滿目蒼夷。
又對著鏡看了看,除了酸,上還是沒有留任何痕跡。所以為什么她會覺得昨晚的顧念很不溫柔?
而她也在接連不斷的后,失去了意識。
“好久沒了,很想你。”
“但我想。”顧念不也經常對她這種事嗎?
顧念將她從拉起,親親她的唇。“不需要為我這些。”
和上次一樣,顧念濕得很快。
酥麻從手指泛起,溫蔓一手拍到顧念臉上。“承認吧,你就是個鐵t!”
溫蔓的手往探,還沒去,顧念又把溫蔓的手拉上來,牽到嘴邊,從指尖吻起。
溫蔓懶得理她,這人心知肚明。
幾次她都覺顧念忍不住想碰她,卻又忍住了。
她的嘴唇還沒碰到,就被顧念制止。“不用這樣。”
溫蔓考慮了兩秒,快答應。其實她也沒多氣,比起生氣,更多的則是因為暈過去導致的惱羞成怒。如果可以把顧念成那樣,那就不存在什么羞不羞的。
當時雖然又恨又,但主要還是。現在醒來,就只剩恨了。
底發生了什么。
她特意先去衛生間洗漱了一,好了準備。
溫蔓順著女人曲線往親,來到女人的心。稀疏的發已然被花打濕,花也已經充血凸。而手指只要在上面壓打圈一次,就能得到顧念的顫抖。
溫蔓很喜顧念的臉,睛不像她的那么圓,但很狹長,瞳孔顏也很黑。眉弓立,整張臉的折疊度很,反正就是特別級且有幾分英氣的長相。略帶攻擊的顏總是被溫柔神和表所中和,看起來清冷又知。
溫蔓轉過來,“那你不能到一半叫停。”
“…好。”顧念舉著雙手示意。“完就不準生氣了。”
這還是第一次被成這樣。
顧念從后將她抱住,溫吞地親她的背,“怎么了?一大早又不興了?”
顧念好整以暇地抓著她的手指,示意她看,手背肌膚細膩,十指尖尖,纖細如蔥,骨節清秀,很漂亮。
“寶貝,其實昨晚我也很想要,但你睡著了,你不補償我一嗎?”從示弱到利誘。
哦,最近幾天忘了剪指甲……
她雖然史很豐富,但床史并沒有多少。畢竟她的大分戀都特別短暫,還沒等發生什么,就分手了。
她臉一黑,轉過去,背對著顧念。
在陷念的時候,那種反差特別勾人,就如此刻。
看起來特別誘人,讓人想要在嘴里,用牙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