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畫什么?”突然,她聽見齊湍的聲音,嚇得她一筆畫歪了,就像在一個人臉上了一顆痣,在書法作品上滴了一滴墨,該死的難受。
尹韞兮甩了甩,她已經不想回憶了,這些回憶讓她覺得自己是骯臟的,不為人所容的,唯一能接受她不堪過去的,卻只有為她制造不堪過去的人,真是可悲。
“風景。”新作品被破壞,尹韞兮心不好,外加剛才闖她腦中的回憶也不是特別好,她悶悶地回了一句。
“兮兮……好想要你……”
尹韞兮聽見齊湍嘴里的嘆息聲,還有一些糊成一團漿糊的喃喃自語。
所以,才敢在往后的日里變本加厲。
齊湍說了很多,但現在的尹韞兮只記得這么一句了。大概是因為這句話給了年少時的她烈的沖擊。她已經知齊湍的變態行徑了,但她還是不敢動,好像被人用法了定咒一般。她知她應該轉回去給齊湍一個巴掌,或是偷偷把這件事錄來,告訴家人,但她什么都沒,只是在齊湍亂動的手中裝睡。
不敢往那方面想,未知與恐懼讓她不敢貿然反抗,要是誤會了大嫂,對家庭和睦多不好。況且她最喜的齊不會傷害她的事的。
一會兒的功夫,她畫了前那棵蒼天大樹的輪廓,卻總是覺得比真正的大樹少了一神氣。
她剛這么想,齊湍逐漸向上游走的手便打破了尹韞兮的自我安。那雙手準地住尹韞兮前的兩個團。十六歲的少女,已經發育地差不多了,抓起來也可以填滿整個手心。
齊湍卻兀然從背后摟住她,嘴唇貼著她的脖,撒似的問:“怎么不畫我了……你以前都會畫我的……”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畫……”尹韞兮回答,聽不緒。
齊湍注意到了這一,兮兮現在悶悶不樂。雖然昨天解釋了尹灼的事,但除了剛聽到的時候兮兮很難過找她之外,并沒有任何幫助。兮兮還是像之前那樣,乖巧卻冷漠。
“不需要了。”齊湍松開尹韞兮,起,把那副最新的風景畫從畫板上取來,仔細端詳了一,說,“這幅畫也好看的,送給我吧。”
不過,那次之后,齊湍總是會叫人盯著她把喝去。尹韞兮也是現在才想清楚這件事,里面一定了安眠藥,才會讓她睡得死死的,不會受到這樣的侵犯。如果這么說的話,齊湍應該也發現了那天晚上她不對勁。
“嗯。”尹韞兮也沒抬一,完之后便自顧自收拾起工準備回房。
齊湍不僅會她的,還會碰她的心,她的脖,有幾次她都差沒忍住叫來。她至今不理解當時的她為什么愿意去忍受,她似乎連自己都看不懂。
尹韞兮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是畫過一副齊湍的畫像,也是在這種況畫的。當時她被關著無聊,就躲到花園里畫畫,當時的她對景不敢興趣,就想著隨便畫個人像,沒想到一落筆就是齊湍的模樣。
當時齊湍看到了,開心得都要撅過去了。尹韞兮也因為齊湍的夸獎而傻樂。現在看來,當時的她真是傻得可憐,被人欺負成那樣,還會幫人畫畫像,還會因為那人的夸獎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