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她便不會再痛苦。
小艱難地吃兩手指,齊湍欣地笑了笑,便開始緩緩動。
其實,了一陣之后,尹韞兮的疼痛便減少了,更多的是痛中的舒與酥麻的電擊,把她大腦中的畫面掃去。
次把挪到她的半,嗅著那里的芳香。
快在尹韞兮的沖撞,在到達時,把她的記憶撞回了宴會上許青辭和齊湍相談甚的畫面。
突然,尹韞兮的嘴里了一塊布,里面的咸腥味立刻充斥她的腔,她瞪大睛,不可思議地注視著的女人。
是尹韞兮少有的主動,齊湍應(yīng)該到開心才是,但她今天有不識好歹了,因為尹韞兮沒有吃醋氣到現(xiàn)在。
其實兮兮一直有輕微癮呢
花已經(jīng)足夠濕,可以輕松容納一手指,但齊湍不會讓尹韞兮那么好過,她的兩手指在上動,受到小盛不住的灑在指尖上,便長驅(qū)直。
“好疼……太多了……齊湍!唔!”
她們看不到對方,她們不需要說話,只需要,永不停歇的,就這樣在一片黑暗里到死。
“唔……哼……唔……”她不能說話,只能從鼻腔中發(fā)那些因為愉而產(chǎn)生的聲音。糙的車墊磨得她后背和屁都在發(fā)疼發(fā),她像風雨中的獨木舟,四搖擺。
密絨絨的呼打在尹韞兮的花朵上,上面已經(jīng)沾了一些珠,這是齊湍前不久來的,即便只有一,也不能浪費。
靈巧的掠過小的,一直向上,讓羞的陰芽,齊湍伺機行動,用力。一陣電擊沖向尹韞兮的小腹,又麻又舒服,像是伸懶腰一般,讓她全都舒展開。
嘴唇與花摩,發(fā)“嘖嘖”的聲響,就像嬰兒在汲取母親的乳汁,齊湍在汲取尹韞兮的蜜。
齊湍毫不猶豫地把嘴唇覆蓋在上面,女孩撲鼻的香氣涌她的里,她吝嗇得很,不肯讓這份香氣失一絲。
她嘴上這么說,手卻一不留。如果說有什么東西可以讓她暫時忘卻痛苦,那就是。畢竟,她和尹韞兮的關(guān)系就是在墮落的中建立的。
她只是用行動掩蓋了失落而已,但行動又怎么能完全掩蓋住緒。
“兮兮還是不要說話,乖乖享受就好。”齊湍的聲音冷冽又冷靜。她還沒有這么理智地去。
即便已經(jīng)濕透,小依舊非常緊致,每一毫米的都要打開層層肉。巨大的異讓尹韞兮排斥,她扭動著纖細的腰向齊湍發(fā)抗議。
弱的哭聲引了齊湍,但她以為尹韞兮只是太舒服了,還惡劣地調(diào)侃她:“和我就這么舒服?隨便一就哭了,兮兮果然是寶寶……”
熟悉的覺回來之后,尹韞兮也不再咄咄人,她習慣和齊湍,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從十四歲那晚她聽見隔傳來的異動她徹夜難眠時,就應(yīng)該明白,一切都已注定。
她突然很謝齊湍的暴戾,齊湍的暴可以讓她忘記那些痛苦的、羞恥的回憶。
“齊湍……哈……快……快……”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在車上和齊湍,放肆地息著。
尹韞兮雖然嘴上說著不喜,雙卻是越夾越緊,小里的媚肉爭先恐后地住齊湍的手指,渴望她留。
她這次沒忍住,直接哭了來,發(fā)“嚶嚶”的聲響,像小貓的叫聲。
她敢打賭,齊湍也是這么想的。
她抱住齊湍,在到達的那一刻,在腦中的空白,她兀然產(chǎn)生一個可怕的想法――就這樣和齊湍一直去。
她接著酒勁,主動住齊湍的,扭動著半,讓年長的女人更好取悅自己。
花已經(jīng)越來越,涌的膩的也雨來越多,尹韞兮浮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