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問題！”

        周晗知好像一瞬間變得慌張，抓著我手的力也大了幾分：“你看到了？那些話……”

        莫名的更不可信了。

        周晗知嘆了氣，然后把衣服遞給我，目光投在我上，竟然隱隱有一笑意：“我幫你，會不會快一？”

        “那本筆記……就是，那個……我看到了……”

        “我報銷?！?/p>

        “……那我可以問你一問題嗎？”

        “……”

        我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又聽見楚益的聲音：“哎，老板～我需要幫忙哦，這人太重了，我可搬不動，我只是保住命，沒說讓她活得過今天，打個商量，找人把她搬去唄？”

        她走了去，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了繃帶，她幫我纏上去，固定住，楚益仍舊悠哉悠哉的晃在外面，似乎是等她叫的人，也沒有要來幫忙的樣。

        “你要是不信我，我也不知該怎么辦了……夕然……我保證，我對你沒有壞心思的。以前是，現在更是。”

        “……”

        真的只是這樣嗎？

        “嗯?！?/p>

        洗澡的時候時間好像會被無限放慢，我只能舉著一只受傷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抹著，著花灑，洗夠了就用抵住開關，慢慢的往外扭，聲漸漸變小到最終消失，我又靜靜待了一會，疲憊緊繃的神經才終于松弛來，有時間理順大腦里亂成一團的想法。

        “你，不打算問我些什么嗎？”

        我開，聲線透著明顯的緊張。

        我不知我應該說些什么，她明明語氣這樣的真誠，語氣也不是作偽，確實是很慌張的樣，但我的心就是莫名的提不上去，有一第六似的懷疑壓在我的心。

        周晗知回答著，聲音聽不緒。

        我看了第一雖然上過藥，但仍然在滲血的手，又陷了沉默。

        “小！”

        楚益已經走了，只留周晗知。

        “一只手洗……我也可以的。”

        效率倒是很快，不知是不是早就有人在面等著，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不知他們是怎么跟前臺溝通的，來的是個服務生，把衣服遞給周晗知就走了，而我躲在洗浴間里。

        她卻并不給我思考的時間，我一次見她這么慌張的神，一向冷靜的她此時臉卻涌上漲紅，嘴里的話不成調，好一會兒我才聽清她說的什么：

        “你知的，夕然，我一開始就喜你，而我并不要求什么，現在你能答應我，已經是我很大的幸運了。別因為這個討厭我好嗎？”

        然后就牽著我的手，又看了一我上的臟衣，我意識到上面全是血污，慌忙的去擋，但想想沒什么用，周晗知早就已經看見了。

        “換上吧，或者你在這里洗一洗也不錯，應該很難受吧，洗一會好的多。”

        她打開門，我跟著她往走，接著就看到了早已在樓候著的車，我抿了抿唇坐了上去，周晗知則緊緊攥著我的手，甚至攥的我有一疼。

        “老板？”

依舊清晰，帶動著我緊繃的神經。

        她從袋里掏手機，當著我的面跟手機那邊的人吩咐了幾句，就是拿幾件衣服來。

        話？

        她沒說別的什么，只是默認了我這個回答，看上去似乎只是想逗逗我，但她剛剛的語氣……我又聽幾分認真。

        我深了一氣，周晗知現在沒有表現一我不滿意的地方，但我就是覺得哪哪都不對勁，或許是因為那本筆記，我覺得，我應該問，就算周晗知不愿意回答我實話，我心里也算有數。

        原來我真的這么怕痛。

        我有些疑惑，因為我看到的是計劃書，里面并沒有什么話。

        “你會告訴我的，會在恰當的時機告訴我?！?/p>

        我拿浴巾著，好一會兒才換好衣服走去。

        “……”

        等到手被略的理好之后，我松了一氣，才開始研究起浴室里的構造，我目光挪向周晗知，她愣了半響，明白過來就退了去。

        但淚終究還是沒有落來，時間過得很快，又好像不那么快，上完藥之后，她讓我的手自然垂，我也睜了，對上她的神，冷淡疏離的眉在燈光竟然難得的顯得柔和，她說：“走吧，沒事了，我都會理好的。”

        周晗知見我來，伸一只手，我明白了就把沒受傷的那只手搭上去。

        或者難是諧音？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