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沒得到她的回應,也不驚訝,只逗她:“怎么了?舍不得我走?”
洛這才回神,剜了他一:“快快,誰稀罕你――這樣我的任務便全完成了吧?”
公不置可否:“今日自然只是第一次,你方才也聽到了,若要借得更多力量,還需更多的血。”
洛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你你你……你果然……”
他噗嗤笑了:“別怕,瞧你都想到哪去了?我如何舍得讓你去送?”說著牽起洛的手,示意她瞧。
方才被得血肉模糊的地方已經盡數好了。縱使有漱玉峰的靈藥兼靈氣灌灼,如她這般淬未成的弟,絕無可能好得這般快。
洛又看了門前石階,上面凈凈的,不見半血痕。
顯然,在她方才昏迷的那一會兒,他已經都理凈了。包括青言的去向,她也不是非常擔心,畢竟他之前理過類似的形。
洛心稍安,又想起他要離開自己的,狐疑:“你到底要搞什么鬼?以后都不回來了嗎?”
公嘆:“你個沒良心的,我只說‘暫離’,你卻要我再不回來。”
洛辯:“你也沒說要離開多久啊?”
公說:“我日升去,日落便回,若需離得更久,我會同你說清。”
洛稀奇:“旁的鬼都在夜晚陰氣重的時候沒,你倒是稀奇,專挑白日。”
公默了默,嘆:“若不是為了你,其實我也不必每日回來……罷了,看在你今日確實得不錯的份上,我再許你些‘獎勵’吧。”
說罷不待洛說什么,他便伸指在她額心了一。
洛還沒反應過來,前公忽然消失不見,遭景亦是數變:
她突然發現自己跪坐于地,掌門白微支著腮坐在上首,頗有興味地看著她,笑:“我這師父的倒是看錯了,竟沒瞧你居然有這等志向和膽量。不如你同我說說,為何突然起了爭劍的心思?哦,還有,你那師叔聞朝正直壯年,劍鋒無人能匹――你憑什么覺得自己能勝他三招、從他手里取得分魂劍?”
洛還來不及震驚自己如何成了白微的徒弟,所的境又是一變:
她忽然跌坐在地,脖隱隱生疼。抬,便見伍昭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手中的劍正架在她的脖上,絲毫不掩中戲謔輕慢。
他說:“洛師妹,你輸了――照約定,你就莫要再去找我那小師妹鳳鳴兒的麻煩了吧?”
洛只覺一滯,不明白自己如何就不是小師妹了。可聯系方才的境,她又好像有些懂了。可不待她想更多,周圍的景象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