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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另一邊,青言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重新布置府了。
暫時只能保證九月如此,十月預訂爆炸……
可她是人類,亦是天玄弟,他不愿意、也無法用對待同類的法迫她。可他還是想知得更多。
這話聽著實在有些耳熟。
白微也不知是對她這反應到無趣,還是當真玩夠了,“唔”了聲便松開了她。
洛:“師伯言重了。”
念剛起,她便立即覺己的緒像是突然離了一般,仿佛中又多了個存在,而那個存在便同木偶可供控。
可如他這般天生的靈,其靈覺本就格外銳,縱使毫無依據,這般心神不寧,本便已是“有事”的征兆。
昨日便已是月晦,她那大師兄還不知如何了。
若洛是青俊,他大約已經門將她徑自帶回。
洛不由呆住。
然她此時以元神御魂識,雖然心還是氣得仰倒,表現卻已平靜得多,像是徹底麻木一般。她見“自己”默然了,是“知了”。
——這不,她袖中還躺著她師父的符、師兄的發——哦,還有青言前輩給的,未來得及煉的丹火呢……等等!
他需要向她的師父說明,然后正式結契,從此同心無猜,再不分離。
心念微轉間,洛聽到“自己”深一氣,開:“……既然師伯持,我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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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如何能算言重?實話實說罷了。”他伸指摩挲了她的巴尖,“不過若你真的扔了,我大約會十分傷心。而我這一傷心,就容易言行失矩。唔……你也不想‘青先生’知你被我得淫橫的樣吧?”
洛不由心慌,可緒稍動,立刻記起后之人極其銳,怕不是要被瞧端倪來。
——不過梳個發髻而已,“結發”是這個意思嗎?!
青言再次將神識浸滿山的靈植之中,漫無目的、不抱希望地搜尋。而這一次,他終于望見了那纖細的、讓他恨不能攥于手中的影。
府之中白藤青蔓幾番枯榮,鏡之中藍蓮開了又落,他卻恍然不覺。原本這很能討得佳人心的布置,不知為何今日看來總覺得哪里都好似不對。
……
洛忽然意識到一件她拋到腦后的、非常重要之事:
何能夠?一夜夫妻百日恩,此予你,恰見證我二人結發的緣分。”說罷伸手環于她前,當著她的面將她的梳悠悠收袖中。
——大師兄!
然元神稍松,便猛地一僵,仿佛十分不愿。
——若是能像畫中那般,以元神分御神魂便好了。
——就好像在自己的中聽著另一個人說話般。
可后者恍然未覺,聽她勉答應收,又見她這副狀,還嘆了氣:“若實在不愿,那便扔了罷。”
洛緊張不已,唯恐白微看什么。
洛又氣又惱,正想再拒絕,就聽白微:“此簪為歷代天玄掌門所傳,能斷邪,護你周全。”
先前洛在畫中已會過一次,然那會兒手忙腳亂,如今主動來卻另有一番新奇驗,就好像有兩個自己同時存在于當中,一者控“”,一者控“識”,兩者皆隨她心意行動,而她本卻離在外,藉由這二者自如地掌控自己的。
府中青藤白藤交纏一,瞬間豐茂無比,枝葉蔓生,綻無數澤艷麗的花來。
不,這顯然還是“她”。
這話放在先前足以讓洛血氣翻涌。
他藍衫輕斂,站起來,如個剛剛訓誡完弟的尊長那般,施施然走到她前,·稍稍一頓便徑自走了去,其間未再回多看她一,碰她一。
洛也說不好自己是第幾次收人東西、聽人說那些東西能“護她周全”。
每每思及此,青言總是格外期望聞朝能盡早回歸天玄。
他寬自己,洛昨天本就不適,醒了離開再正常不過,今日多休息些亦不是什么奇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