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諾:“是伍師兄,他今日主要過來‘刺探敵’,見我們一切都好,實在無可手,便想趁早打回府,少些無用功。”
伍昭聞言笑了起來,眉間郁盡散,真心實意朝季諾二人行了禮,是這兩日確實還有旁的事,許諾待理完畢便一同好好修煉。
原先想好責問、盤算盡數忘了,待得回過神來,那只野貓已經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而他很自然地便抱緊了她,半分也不覺得撓在臉上的尖牙利齒有何不適。
它只覺莫名其妙,不安地甩甩小短尾:“怎么了?發生什么了?”
不,他其實早有預料,不然也不會撐著頗為糟糕的狀態去了趟聞天峰,說是去刺探報,未嘗不是想要先避一避,因為他確實還沒想清楚,若真得了答案到底該如何理此人。
【小劇場?訴苦小組會】
伍昭朝兩人拱了拱手,一本正經:“季師弟說得對,今日愚兄差不多也該收工了,若我明日好些了便來,不然便需等上兩日,只盼二位步莫要太快,免得我望塵不及,趕也趕不上。”
苦主1號:她不理我
曾回復,亦未有來聞天的意思……想來應當不是特地避著師兄。”
青俊狐疑抬瞧了大亮的天,上次練劍它到了時辰走人,這幾人都還有些意猶未盡,如今午半場剛過,怎么就有些晚了?
目光對上的剎那,伍昭腦中白了一瞬。
三人極有默契地轉了話題,紛紛今日已有些晚了。
一旁兩人俱看在中,也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然伍昭沒想到的是,這需要他“理之人”,這么快就自己送上了門來。
那個從上次見面起就消失無蹤之人,就這樣突然、又不太突然地現在了他的門,耷拉著腦袋,抱著膝蓋,緊緊縮成一團,像一只在外野了許久、終于發現自己無家可歸的貓兒。
受害者1&2&3:(沉默)
她說話時也未注意,竟是一改少言說了許多,眉宇間的失落之顯而易見。
鳳鳴兒由是又看了季諾一,后者咳嗽一聲,:“近朱者赤,近朱者赤,我只是同伍師兄多聊了兩句而已。”言之意,錯全在對方。
苦主2號:她不見我
由是三人不約而同沉默去。待得青俊吃得滿嘴香灰、著煙嗝過來,納罕今日怎的一個招呼它的人也沒有。
(“當真同你娘一模一樣。”)
季諾摸了摸鼻,明白這話其實不太像他平日的風格。
不過一動靜,就驚得她猝然抬,一張蒼白的、濕漉漉的臉。
狀況外的某只狗:???你們嘛呢?
苦主3號:她不見我也不理我
他的第一反應是想笑,可唇角剛剛牽起,早前夢魘中的聲音亦于心底恍惚響起:
鳳鳴兒聽了不由皺眉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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