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躊躇,心自己這說戲的病不知不覺又犯了,可再瞧座上那人若有所思,心稍安,便大著膽繼續(xù)說了去。
總歸面前這位還喜那女,縱使服個又如何?
不就是一副好嗓,一張好臉,且從不與她們爭執(zhí)?
“可若是惹得她們生惱了,那可就不得了了。你若不爭,她們怪你無謂;你若要爭,她們又怨你無。如此吵一架都還算是好的,此時服個便也罷了,若要較真,惹得她們傷了心,冷了,那便不好了……”
青鸞:……行。你貴,你了不起。
“什么不好?”他玩味,“哪里不好了?你倒是繼續(xù)說說?”
公:確實(shí)。
青鸞:(生無可戀趴)
青鸞心叫苦不迭,這男女之事最忌諱旁觀者摻和,說不好便是徒惹一。
【小劇場?后續(xù)】
果然,話音剛落,就聽得紅衣“仙君”冷笑連連。
青鸞到此便打住了。
“故而才有那‘靈獸執(zhí),淵鬼妄,人共之’的說法。要說復(fù)雜,這人族此間認(rèn)第一,當(dāng)無旁族敢認(rèn)第二。”
他曾經(jīng)在那海閣地界能討得恁多女心。妖族海怪不說,人類女亦不在少數(shù)。憑的什么?
可他也知面前這位脾,若真能一聽就能服,那才真是稀罕事。
可這位都發(fā)話了,他又不能不答。
由此才得了個“知識趣”的好名聲。
“恕我直言,這男女拌嘴之時,‘對錯’最是無關(guān)緊要。哪怕真是對的又如何?若惹得對方心灰意冷、轉(zhuǎn)投他人懷抱,那才真是錯得離譜。”
他這番話本就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斟詞酌句地繞了一大圈,總算說到了上:
濁二氣而生,清氣成靈,生靈獸、妖之屬;濁氣成怪,化淵鬼、邪之,唯獨(dú)這‘人類’有些特殊,清濁皆可納,清氣者仙,濁氣者。這萬靈長的皆可說是由這清濁之氣前定的。”
無數(shù)勸誡在唇邊翻來覆去,青鸞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決定伸一刀:
公:魚和湯我還給你留著。
“而這人又分男女,其中女最是多之輩。所謂‘多’,便是若真能得她們青,無論些什么,哪怕什么都不,亦能討得她們心――‘扮丑賣乖’可謂之‘風(fēng)趣’,‘木訥寡言’可稱之‘斂’――滿腔意皆可傾訴,中千般百般都是好的――如此造,說是‘由而生、為所控’亦不為過。”
話音剛落,他就同滿桌靈一同飛了起來,然后被“啪”地拍翻在地,湯湯澆了個滿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