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警惕:“與你何?”
洛眨眨:“為何要客氣?我就是來刺探敵的,你隨意罰我就是。”
她一面暗中同他往來癡纏,一面開始頻繁藏經閣,還假借著調養的名義漱玉峰,專尋那些調理血脈靈氣、伐髓修顏的藥。
洛忍不住多看了兩,結果立刻就瞧了不對來。
她本意只是想幫他遮掩一二,順帶再查查那位“天才”行跡之后的異狀由來。
——當真是再合適沒有。
洛一邊暗暗笑他個妖怪居然還要一本正經教她走“正”,言還頗為傲氣,一邊又止不住地喜,只覺前這不知哪里來的妖怪確是再可沒有。
她想幫他。
洛任由他半拖半抱地帶到祭劍山腳僻靜,伏在他摩挲,待他被蹭得實在受不了了、一把將她放,這才“噗嗤”笑了聲來。
“鬼鬼祟祟的,再不走就莫怪我不客氣了。”
見他不說話,她又想起了方才那毫無依據的猜測,慢慢:“我覺得……那位修煉速度快得實在有些不正常,也不知有什么奇遇,或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
“你……壓不住你那血脈了?”
伍昭聞言皺起眉來:“這般揣測并無依據。”
他聽得愣住,隨即惱得耳和脖都紅了,連膚都掩不住的那種紅。
結果就在爭劍前不久,她不知從哪得來了線索,居然真就找到了這么一樣化氣丹方:以妖血煉丹,妖之則養靈,人服之則滯氣,專用于調理靈力郁燥之癥。
把攬住,不待她驚呼聲,立刻又被捂住了嘴。
可她聞言立刻放松來,順勢窩他的懷中,乖巧無比。
“你……你這……”他憋了半天也憋不個臟字來,竟是一絲交合時候的肆意浪狀也無。
洛聞言有想笑,又有想哭。
她說:“原來你是真的不怕我去告密啊?”
“噤聲!”那人惡狠狠地威脅她,“多說一個字,那禁咒就會要了你的命。”
伍昭語,旋即搖,語重心長:“若要取劍便堂堂正正地取,這般心思卻是走偏了。”
說什么禁咒,大約都是騙人的,不然以她那師尊的本事,如何看不來?
她嘴上漫不經心地應了,心卻生另一個念來:
那人被她笑得羞惱,聲氣地讓她趕緊走。
于是這反倒輪他渾僵了。
她直言:“若無疑慮,你又何必大半夜來打探敵?”
而這心思一旦起了,便同那得了靈氣的雜草般,稍不注意便生得無形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