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擋不住你八卦,”輕拍了女兒的屁,她,“去,外面去買飯?!?/p>
但也足夠了,一年的迷茫等待,如今至少知,她也是在乎他的。
“也是……信收到了吧?人家小姑娘呢,怎么想?”林若蘭問問他的打算。
其實也是擔心他孫沒了。
養傷期間,他也沒閑著,回了隊。上面派了警衛員照顧他和另一個重傷戰友的生活,李岱凌也認認真真養傷,好些了之后起了新兵教官。
“哥你簡直禽獸啊?!?/p>
在醫院住了二十天,期間無數人來探望,幾個戰友闖他的病房,又笑又哭的,把他鬧得心煩。
他又給理寫了信。
“她才十八歲,比你還小三歲?!?/p>
怪不得啊,李舒妤張大了嘴巴。
兩個人沒有挑明,卻默契地靠著書信聯絡。
八月,李岱凌批到了假。
“我原想著你單一輩了,如今能有喜的,我就夠謝天謝地。”母親的總要囑咐多謝,“這個事,最講究真誠,別冒犯了人家,要多交多溝通。你假期也少,有機會多去看看她,平時多寫寫書信?!?/p>
“媽你回來了!”
“你知就好,好了之后給爺去信一封,你爸的也別忘了,他們沒來不代表不擔心?!?/p>
“那就行,”林若蘭不可能不擔心的,但她風風雨雨大半輩,什么都看開了,“你爺爺在家里發了火,說你激了。”
理收到時,看到那不同以往、不再陌生的寄件人和地址,明白了什么。
小時候他們兄妹倆“相依為命”那段時間,她就哭。
他無奈一笑。
李岱凌放信動作艱難,李舒妤上前幫他。
“哦?!?/p>
羅浮還“無意”把他枕的信給扯來了,好歹沒有拆開看,只看了看寄件信息,給兄弟們傳閱,剎時大家都起哄,鬧著要喝他喜酒。
李岱凌要不是起不來,指不定給這群人揍成什么樣。
“還撐得住……沒到要命的程度?!?/p>
“覺怎么樣?”她坐到兒床邊。
圖到枕。
車慢、書信也慢。
“別看你妹現在這么沒心沒肺的,你事那幾天,天天躲被窩里哭呢?!绷秩籼m嘆。
林若蘭回院里就聽說她兒醒了,還沒門聽到兩兄妹吵鬧,主要是她女兒纏著兒鬧騰,一掃到床上,兒一臉平靜、不動如山。
“嗯,”林若蘭提了一袋果,遞給女兒,她吃,“你哥才醒,你跟他吵吵嘛?!?/p>
“我雖然像他,但也不是他。”年輕,總是更血一些。
他們一家六,極好的,家庭氛圍和諧。
“我知。”
李舒妤提著一袋飯盒叮呤當啷地離開了。
李舒妤一瞪,“都這樣了,你還沒追到人?”她指著信,一臉不可置信。
一封信又能代表什么,何況……只是是她的歉信。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罷了。
“她還小,不急?!?/p>
李岱凌不否認,誰讓這是事實,他禽獸般地喜上了一個小姑娘,此刻更是,想她想得快發瘋。
“哪有,我就是問他些問題嘛。”
與此同時,鹿池大隊也到了每年夏季的暴雨期。
“嗯,我知的媽,這次讓你擔心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李岱凌便安靜休息了。